再一看自己身上一丝未挂,还有撕裂过度的疼痛感。
靠!
不是吧?
又来了5678……次?
周雨霏捂脸,气不打一处来,用力蹬了一脚。
那条肉体掉到地上,惨叫一声,抓着鸡窝头坐在地板上,睡眼惺忪的。
看见床上的女人凶巴巴的样子,急着解释:“你、你、听我说,事情是这……”
话说一半,就被丢来的枕头砸晕在地。
捶着地板叫苦连天:“啊……没天理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女人!”
“硬生生把人家拖到酒店,骑了一个晚上,还又咬又啃的。”
“用过之后,就一脚踢开,连床都不让睡。”
“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我就不该去酒吧,就该让那帮肥头大耳的猪头好好教训教训你……”
周雨霏捂着耳朵,破口大骂:“臭小子!再多说一个字,我就……”
比了一个一剑封喉的动作。
地板上的肉体顷刻闭紧了嘴巴,怕漏风似的两只手交叠捂在嘴上。
滑稽又可爱。
周雨霏忍不住笑了两下,拍了拍自己旁边空着的位置,勾了勾手指。
一条白花花的五花肉站了起来,捂住关键部位,弱弱地问:“Kelly姐,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