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期双腿熟练地夹着马的肚子,让马驮着自己往马厩走。
萧允期就着围场里面那潺潺的溪流洗好了身子,现如今还没有到大热的时候,晚上的河水还有些刺骨。萧允期需要这冷冷的的河水浇灭自己内里的那些不该燃起的火气。
萧允期走进了陆随心的营帐,陆随心穿着寝衣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话本,见萧允期来了,立刻将手里的话本丢在了一旁,“过来服侍孤。”
“喏。”萧允期走了过去,跪在了床边,手腹攀上了陆随心的小腿。
陆随心一脚踹在了萧允期的手上,不满道:“想什么呢?孤叫你过来,只是想让你给孤按按肩膀。”
“是奴误解,还望王上恕罪。”萧允期立刻低头认错道。
陆随心:“那还不快点上来帮孤按肩,将功补过!”
萧允期爬上了床,他并没有给人按摩过,前后试探了好几次,终于找准了能够让陆随心舒服的力度。萧允期暗自用了些内力,能够让陆随心更加舒服些。
陆随心被按的昏昏欲睡,不一会儿便向后靠在了萧允期的怀里闭眼睡着了。
萧允期接住了陆随心,试探着叫道:“王上,王上...”怀里的人没有应答,萧允期便直接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陆随心。
他将陆随心放入了被褥之中,自己并没有按照陆随心的要求睡在床边,而是直接躺在床榻旁,侧卧着,单手撑着头看着熟睡的陆随心,“王上,您今日跟奴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回答萧允期的,也只有陆随心那绵长的呼吸声。
但就算陆随心已经睡着了,萧允期也不曾忘记称呼。
......
翌日,陆随心醒过来的时候,萧允期已经不在营帐内了,陆随心洗漱好,便直接出了营帐。
“狗东西,你以为有王上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吗?”为首的是户部尚书的长子,一群人围着萧允期,语气嚣张的很,“你知不知道,你把我衣服弄脏了,就算拿你十条贱命也不够赔!”
那户部尚书的长子仗着自己的身份咄咄逼人,在周围的大多数全都是依靠他的人,所以都站在户部尚书长子旁边,一起出言辱骂萧允期。
萧允期眼里一阵冷色。
有人瞧见了,伸出手推了一把萧允期:“你狠给谁看呢!你不过就是初陵国的一个质子而已,不受宠的皇子!连奴隶都不如,你以为你能吓到谁?”
“你们要做什么?”萧允期眉眼冷了几分,质问道。
户部尚书长子哪里被人用过这么冲的语气说过话,立刻挑衅道:“我这一身料子,你也赔不起。我念在你是初犯,那你就舔干净泼在我衣服上的药渍,我就放你走,跪着舔。”
萧允期眸色犀利,他此刻正在想着如果现在出手,那么该用什么法子跟陆随心解释自己会武功这件事。
“一大清早的,怎么这么热闹?”陆随心轻浅的笑着走了过去,眸子里却是诡奇的冰寒。
一群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跟王上撞上,纷纷跪倒在地上行着大礼。
户部尚书的长子站出来说道:“回禀王上,萧允期故意冲撞我,我只是略施小戒。”
“哦?”陆随心问:“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