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心拿过萧允期手里的热牛乳,一饮而尽,“你是孤的狗没错,但只有孤能欺辱你。除了孤以外,任何人欺辱你,你大可以放心的报复回去,孤会给你撑腰。”
“奴不明白。”萧允期说。
陆随心:“有何不明白,打狗还需要看主人。”
“王上,吏部尚书跟宰相大人求见。”朴忠从外面走进来通报道。
陆随心不耐的“啧”了一声:“让他们进来。”
吏部尚书脸色很是不好,跟在宰相身后,带着自己家儿子。
“王上。”吏部尚书对着陆随心行礼道:“我儿是犯了何错,竟要受此大辱。”
陆随心坐在软垫上,问:“难道令郎没有跟你说吗?”
“回王上。”吏部尚书说:“只不过是不小心撒了药。”
“不小心。”陆随心说:“好,孤就与你说说。萧允期就算是质子,他也依旧是初陵国的皇子。令郎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训萧允期,还是说,令郎是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便为非作歹,目无尊卑了?”
吏部尚书:“小儿不敢。”
“尚书现如今带着令郎气势汹汹的过来,是想着来对孤兴师问罪?”陆随心语气里满满的压迫感。
宰相站出来道:“王上,就算吏部尚书之子不对,王上未免责罚太过。”
陆随心冷笑了起来,“吏部尚书这样气冲冲的跑来跟孤质问,看来是有宰相撑腰了啊。先王在时,的确让宰相帮孤监国,不曾想宰相还有左右孤赏罚的心思。”
宰相谦卑道:“臣不敢。”
陆随心:“既然尚书对孤的责罚很是不满,那不妨再不满一些。”
陆随心话一说出来,吏部尚书便察觉到不妙,连忙认错道:“王上,是小儿的错,还望王上高抬贵手。”
半晌,陆随心开口道:“孤如若不想高抬贵手,尚书是否还要请宰相来做孤的主?”
“臣不敢,还望王上明鉴。”吏部尚书匍匐着跪在地上说道。
陆随心:“养不教父之过,既然吏部尚书教子无方,那就便革了吏部尚书的职务,贬为庶人。无公务缠身,孤相信尚书会有很多时间教导好令郎的德行。”
“王上。”宰相站出来道:“王上的责罚是否太过?”
陆随心:“看来宰相不同意孤的责罚啊。既然如此,孤就换一个吧。”
吏部尚书走到如今的职位,里面的肮脏和龌龊不是旁人能想得出来的,陆随心状作思索了一番:“那就赐死尚书和令郎吧,正好尚书也保住了职位,不用被革职。”
“王上!”宰相和吏部尚书一起喊了出来。
陆随心唇边的笑容依旧玩味,“怎么,还是不满?孤看你们是要来做孤的主!”
宰相跪在地上:“臣不敢,只不过王上这样滥杀大臣,会让群臣寒心。”
陆随心:“群臣对孤寒心的还少吗?也不多这一件。孤意已决,休得再提!”
陆随心不去理会身后宰相的呼喊,直接离开了帐子。
“王上,为何要处死?”萧允期跟在陆随心身后问,他观察着陆随心的状态。早上的膳食里面并没有加药,身体需求没有得到满足,陆随心有些烦躁,眉宇间也全都是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