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茵掩嘴跑了。
小鹦鹉绾茵走开之后,南荞这才把刚才突然想到的事情说出来问琼衣:“琼衣,问你个事儿……”
白惑与太息尊者走得急,而且这事儿除了太息尊者、白惑与南荞的几个亲侍,其他人都不知晓,更别说太息宫宫外之人。
白惑与太息尊者走了三日了,音讯全无。
南荞百无聊赖倚在亭子里喂鱼。那日与白惑好事多磨以后,她躺在床上还想着下次是不是得准备一下安全措施,不然突然当妈了,她还没有心理准备,然后就想起一件事了:她来这里两个月了,还不曾来过……月事。按理说她这一具躯体可是成年女性,不会有什么病吧。
她便问了琼衣,谁知琼衣茫然,问啥是月事。
南荞一脸懵逼地解释了一下表征,琼衣便懂了,原来主子说的是葵水。
“不一样吗?”
“葵水是有,可是妖族每个种族不同,间隔的时间也不同,并不是一月一次。有的数月一回,有的一年或者几年一次。数月一回的,比较好生育,种族庞大一些。而数年一回的,就生的少了,族人自然少。”
南荞想了想,大约是周期时间长的,不好预测排卵期,怀孕的几率就小了。
“主子是花妖,我们不太清楚是个什么周期,所以只能每次问问主子,要不要避子汤。”琼衣有些害羞。
南荞一头黑线,每次都不成事,还要什么避子汤。
这时,济横抱着一只中等的匣子进来了,说是香脂斋送来的。
由于前几天宫宴上与千里眠之间的不快,南荞一听香脂斋就冒无名之火。
琼衣给南荞端了过去,但是南荞没有看的意思,绾茵胆大,掀开看了一眼,当即“哇”地叫出来:“主子!是银票!”
“银票?”南荞一懵,“拿来我看看。”
琼衣端过去,南荞一看,果然,这个乌木盒子如一个小抽屉般大,里面是一沓银票。她拿出来数了数,一百两一张的银票,共有六十张,一共六千两!最下面还有一张详细的清单,写的是香脂斋及邻城三个铺子对于粉饼的售卖情况和利润。
南荞瞬间就懂了,这是她那两成的利润,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利润就有这么多?还只有三个铺子。千里眠应该不止三个铺子吧?
说实话,南荞被惊到了。
济横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萧王说,如果主子心情好点了,就到咱们宫门外去一下,他在外面等您。”
“他在宫门外?”南荞诧异,“他自己送来的?”
他脑子里想什么?惹她生气了,就送点钱来?难道她就是这么点钱就能收买的?好吧,也不是这么点钱,还是很多钱。但是,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看南荞的样子就不想出去,济横又补充了一句:“萧王还说,有几块地想让您去看一下。”
“看地?为什么让我去看地?”
“主子您忘了?陛下赏了您一座府邸,萧王说这事陛下派给他了,说是这方面他熟,咱们少尊也忙,肯定没空管。”
的确是有这么回事。皇帝老儿送的东西,肯定得收下。
“行吧,那就去看看。”
南荞出了大门,果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广场树荫底下,车夫与泉升蹲在一旁无所事事,而山崖边站着一个白色的背影,面朝着山下的王城。不用猜,那就是千里眠。
山谷里升腾而起的雾气把他衬托得犹如缥缈仙人,仿佛随时都能腾云驾雾而去。
“王妃!”泉升早就把南荞当成王妃了,这下可以光明正大地喊,他特别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