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被他紧紧搂住,他方才喝了点酒,唇齿之间带着淡淡的酒气,有些辣意。她喝不了一点酒,一点就能醉,当然,这么一点倒不至于把她醉倒了,只是现在的醉意,是被他吻的。
不愧是智魁星萧王,学习能力都是一流的。十几天来,虽然没上本垒,但是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是一个也没少。天荒之境还一同睡过几晚,南荞真的敬他是条汉子,明明把她按在床上亲亲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小眠眠的蠢蠢欲动英姿勃发,他竟生生忍着,没有越雷池半步。
南荞也不是黄花大闺女,有几次被撩拨得浑身燥热,若是白惑青玖,她早就翻身做主,教训不老实的大兄弟,但是对方是千里眠,她竟然有些不敢。
不过千里眠像是受了什么指教,就算小眠眠不亲自上战场,他居然学会了用别的方式让身下躁动不安的身躯登顶,随后舔着嘴角,嘴角带着一抹笑,撑在她面前看她气喘吁吁地痉挛,让南荞有种自己是他手里玩物的危机感。然她生闷气转身去睡,他又会抱着她的背哄她。
笠岸:孺子可教也。为师自当功成身退。
这个男人,不知说他是注重仪式感呢,还是过分守旧,一个王爷,愣是有种妻为夫纲的意味。她曾经想过,若是以后不得已又得接受别的夫君,青玖明里反对,他估计就暗里破坏。每次想到这,南荞脊背发凉,算了,不假设了,三个老公就够她受的,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气喘不止,连稍远的站岗卫兵都躲在帆布后面看得脸红心跳咽口水。千里眠放开南荞,低声道:“你不认路,我送你到逐崖城附近。”
说着,他后退了一步,一闭眼化作了妖身白鹤,立在南荞面前。南荞没有实在细看过他的妖身,现在近距离观看,是难以描绘的亭亭玉立仙风道骨。
他自然比未开化的普通鹤类大很多,脖子纤长,一双灵气满溢的眼圆溜溜的,与人身时的凤眼不太一样。头上有一撮金黄色的冠羽,如皇冠一般。他全身大部分是白色,但是尾部却也是金黄色的翎羽,仿佛与冠羽相互辉映。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那金色羽毛是尾羽,然其实那是他收拢的翅膀上的金羽。他低下头来,声音传出:“骑到我脖子上来。”
南荞摸摸他那胳膊粗细的脖子,有点担心会不会把他骑断了。
千里眠见她摸着他的脖子一脸怀疑的表情,自然知她所想,不等她反应了,长脖子一绕,头从她裙子下钻了过去,将她叉开腿托起来。
“哎呀!”南荞惊呼一声,捂着裙摆,人从他脖子里滑下去,看起来这么细长的脖子,力气还真大。
“你脸呢?!”南荞红着脸揪他的冠羽,“怎么能钻人胯下……”
“怎么了?”千里眠转过鸟脸蹭了蹭她的头,“又不是没有过。”
蹭的南荞的脸更热了。
“抱紧了,我要飞了!”千里眠振翅一飞,身影如利剑般窜入漆黑的夜空。
“哎——刚才那是小荞他们吗?!他们这是去哪啊?!”咋咋呼呼的正是飞斛恬,后头还跟着梁习二位将军。他们总算是靠了岸赶过来了。
谭将军等人在主帐里张望了一会儿了,见状便出来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