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诧异的看向乳娘,像是被人窥破心事一样,死死握紧手上的汤盅毫不在意那烫到炙手的温度。
“你还小又跟着公主没受过什么罪,心气高,这我能理解。”
“可是凡事强求不得,鱼儿和溪水是一家,鸟儿与云朵是一家,不是自己的强求只会让自己烦恼,在世上讨生活本来就够不容易了,何必还要自寻烦恼。”
“这人年轻的时候精力旺盛,总是爱钻牛角尖,忙起来就好了,有时间就陪我侍弄侍弄这些花木,保准你什么烦恼都没有。”
阿兰就看乳娘拿着剪刀悠闲熟练的修剪一根一根错落的花枝,凡经过她手修剪过的花木仿佛都有了灵气,不管多难修剪的花草乳娘总能赋予它们十分的耐心。
“这样真的有用吗?”
阿兰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乳娘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不轻不重的哼笑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人活在世上不要奢求太多,就像这院中的花圃,鲜花没了适宜的时节也同样能够盛放,你的路还长,错过了这程还会有下一程。”
本来还有些不耐的阿兰看着午后的阳光洒在娇艳欲滴的花瓣上仿佛给每一朵鲜花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好像她可能真的需要安静的想想自己的心事,是不是正如乳娘说的那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不合适。
不过想起小凌子说的那句话,阿兰眼底闪过一抹嫉恨,若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这宫里的其他人同样也不能妄想去揽月摘星!
嘉瑜殿
井昊不
“阿兰回来了。”
“哎?你这汤怎么又端回来了?”
乳娘看着去而复返的阿兰又看见她手里的汤盅心下生疑。
“嗐,别提了,人都不见了谁还喝汤啊。”
阿兰这没好气的样子倒让正在院子里侍候花木的乳娘深深的看了一眼,“君侯不在?”
阿兰哼哼两声,脸上明显不快,
“你这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了。”
“不在就不在,你把东西交给瞿公公不就得了。”
乳娘听见这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君侯想去哪又不是旁人左右的了的,可是看着阿兰这一脸阴郁的样子倒真是把她吓一跳,阿兰这孩子虽然有时候孩子心气,大体来讲还是个听话懂事的丫头,按理说不该出现这样的表情。
“他是君侯近臣,主子都不在您说他能去哪?”
乳娘心里一噎,也是,瞿公公可是君侯的心腹,自然是君侯在哪他也在哪。
“他们不在也无妨,这汤交给留守的内侍不就好了。”
阿兰向来可爱的圆脸上尽是沉闷就像是被现实打击了一样,乳娘虽然有了猜测但是也不好直接讲出来,“阿兰,咱们再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里了,没有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事烦扰自己,再说,以后还能不能回来尚未可知。”
阿兰诧异的看向乳娘,像是被人窥破心事一样,死死握紧手上的汤盅毫不在意那烫到炙手的温度。
“你还小又跟着公主没受过什么罪,心气高,这我能理解。”
“可是凡事强求不得,鱼儿和溪水是一家,鸟儿与云朵是一家,不是自己的强求只会让自己烦恼,在世上讨生活本来就够不容易了,何必还要自寻烦恼。”
“这人年轻的时候精力旺盛,总是爱钻牛角尖,忙起来就好了,有时间就陪我侍弄侍弄这些花木,保准你什么烦恼都没有。”
阿兰就看乳娘拿着剪刀悠闲熟练的修剪一根一根错落的花枝,凡经过她手修剪过的花木仿佛都有了灵气,不管多难修剪的花草乳娘总能赋予它们十分的耐心。
“这样真的有用吗?”
阿兰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乳娘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不轻不重的哼笑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人活在世上不要奢求太多,就像这院中的花圃,鲜花没了适宜的时节也同样能够盛放,你的路还长,错过了这程还会有下一程。”
本来还有些不耐的阿兰看着午后的阳光洒在娇艳欲滴的花瓣上仿佛给每一朵鲜花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好像她可能真的需要安静的想想自己的心事,是不是正如乳娘说的那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不合适。
不过想起小凌子说的那句话,阿兰眼底闪过一抹嫉恨,若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这宫里的其他人同样也不能妄想去揽月摘星!
嘉瑜殿
井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