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听他现在说的这是什么话,警告?威胁?
是他岱钦招惹了自己,那么就别想独善其身。
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陪着,布昆图雅红唇微勾,眼神一瞬间就变得妩媚惑人起来,方才的清澈也变成了一池春水。
声音空灵婉转如黄莺出谷,“大汗,在北疆,你才是规矩。”
这个女人又这样!
她的意思无异于让自己跟大妃反目。
真是杀人诛心,果真是这后庭里唯一不受自己掌控的女人!
“你现在越发口无遮拦了。”岱钦说得声音平静,喜怒难辨。
布昆笑的轻快,见他这样憋闷心里那点忧郁都少了几分。
“大汗须知你才是这北疆的天,在这北疆只有你抛弃别人的份,哪里有旁人跟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布昆知道,我的大汗重情义,可是这情谊有时候解决不了麻烦不是。”
岱钦眼神随之变得冰冷,看向她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丝杀气。
可是布昆可不是被吓大的,她从小被家族教养得端庄稳重,强行压制着自己的天性,如今那蓬勃的嗜血与狠辣早已欲壑难填,这样的她就像是被明暗狠狠割裂的疯子,正当她已经处于一个爆发的交界处时是岱钦将她从地狱里唤回来了。
如今的岱钦已经收敛心性了,不复早年的嗜血狠辣,凡是北疆百姓无不称赞大汗爱民如子,可是当布昆图雅与他初次相见之时就知道他们的大汗绝对不像表面那样‘仁慈’。
何为仁,何为慈,古往今来为君者有仁慈之人吗?
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政令能够更好通行行全境,或为名垂千古青史留名,或为开疆扩土富有四海,或为大展宏图争霸天下。
总之,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人性也。
岱钦是其中反应最快的,他从血海中起家,却能在即将登顶之时收敛心性,束缚本心。
这样会隐藏的人跟自己是天造地设,让她如何不动心。
至少在他面前自己不用压制本性,可以坏的彻底,坏的毫无底线,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他们是相同的。
“好好,布昆不说了,再说下去,我的大汗就要生气了。”布昆图雅小女儿状的嘟嘟嘴,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拍拍他健硕的胸膛给这个即将暴躁的雄狮顺气。
岱钦看她这样没心没肺,而自己就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不上不下,真想‘掐死’这个扰人心弦的妖精!
岱钦这样想着也同样做了,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了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细腰,谁料这个坏女人根本不带怕的,反而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不许笑了!再笑我就给你扔出去!”
岱钦气的咬牙切齿,谁料小女人笑的更欢了,“你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