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撕心裂肺的疼(2 / 2)

狗男人磨洋工好样的,就是不给她个痛快,温鱼都要骂娘了,一根手指蓦地闯入了禁地。

‘呕——’

村东头,白白在屋门口给姚子恒拍着背,时不时捏住鼻子皱眉,“恒哥,以后不要喝酒了。”

她不喜欢酒臭味,吐出来就更难闻了!

姚子恒吐完了,傻笑着靠在墙壁上,一屁股瘫坐地上,“不喝酒,怎么成事儿?”

白白无法理解,起身去倒水,“你赶紧漱漱口吧,嘴都是臭的。”

低头贴住了水杯,姚子恒却没有继续,白白只能一手拿着蜡烛,一手帮他,“哎呀,不是让你洗脸!”

姚子恒比白白大一岁,算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两家关系挺好的。

白白和她男人在门口为酒发愁的时候,小屋里,起先温鱼没觉出不对劲,还当栾惟京贴心周到。毕竟她当了35年的处女,无法真实体会到这档子事儿的疼痛和舒服。

在她还能够忍受的时候,温鱼脑子里回想着看过的小片儿和破文细节,琢磨着正常,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感受自然也不一样。

说不准娇滴滴的原主和他不和谐,她一个北方虎妞就稀罕呢。

这事儿谁都说不准,那隐藏抖s抖m还是不少的。

村东头,白白艰难把姚子恒扶进屋里,总算是心里踏实能睡个安生觉了。

“恒哥你要是半夜渴了叫我,想去上茅房也叫我。”

白白给姚子恒掖好了被子,自己才躺下。

“嗯——”

姚子恒人醉醺醺的,他的脑子却很清醒。

在白白吹灭蜡烛的时候,黑暗里的姚子恒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的小屋子里,温鱼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行不行,你等会儿——”

疼!

太TM撕心裂肺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