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款式的,她准备各做两个,白白也有份。刚开始摸索着做的时候最费时。
她话音刚落,外头栾纵添独特的进门声就响了起来。
‘哐啷!’
‘咚!’
温鱼有时候都想不起来,院儿里还有什么是能被他祸祸的。
白白不是一个人,学生都放学了,“天儿确实不早了,那我明儿个再来。”
和栾纵添擦肩而过的时候,白白还感慨了句,“哇!你今年几岁呀?好高。”
吃的好,果然长得不会差。
白白一米六二,在她的印象里,他们村那些上初中的男孩子就没有超过她个头的。
今天距离的近,白白立马察觉到了差距。
对待客人,栾纵添还是很有礼貌的,“14。”
脸色不算多好看罢了。
再次羡慕了下栾纵添的身高,白白抬手虚虚和他比了比个子,回家了。
进了门,栾纵添左手插兜,摸着里面的最后一包跳跳糖,“你吃了没?”
温鱼现在已经学会怎么用散煤火了,刚用火锥捅了煤,弯腰拔开下面堵口的塞子。这样上下相通,火就能迅速燃烧起来,“什么?”
栾纵添有点小傲娇,“就……我爸特意给我送回来的跳跳糖。”
包装上是那么写的,他第一次见到。
小伙伴们都羡慕坏了,一个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喊‘哥’。
刚吃的时候很有趣,嘴巴里‘噼里啪啦’的一顿蹦跶,舌头仿佛都要被炸开了!
温鱼并不想尝试,“没有,怎么了?”
还以为他舍不得,怕她偷吃呢。
谁知道温鱼这想法刚冒出来,一直用手摸着的跳跳糖被栾纵添拿了出来,“哼,别说我小气,喏,给你尝尝。”
潇洒扔到案板柜上,栾纵添把书包帅气甩到沙发里,喜滋滋开始往外掏作业。
青春期的别扭小孩儿呀……
真是可爱又好笑。
“谢啦~”
温鱼是个不擅长驳人面子和拒绝好意的人,小冤种难得有这个心思,温鱼身为家长,用语言肯定了他的行为。
“你怎么不吃?”
见温鱼在屋里瞎忙活半天了,就是不碰糖,栾纵添问了一嘴。
温鱼并不想感受这个时代的跳跳糖,她心智成熟,早就过了吃糖的年纪。
可是对上小冤种满怀期待的视线,温鱼到底没忍心,点了蜡烛后,当着他的面撕开包装,仰头将跳跳糖倒在了嘴巴里。
她刚要把粗糙的包装袋丢到铁煤火旁边的垃圾盆里,嘴巴里疯狂造作起来!搞得温鱼猝不及防,险些要把糖都吐出来!
一言难尽的刺激,让从来没有吃过跳跳糖的温鱼眼眶都冒了眼泪。
加上原主本身就泪腺发达,鼻子一酸,那眼泪就……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比我们班班长反应都大?”
得,温鱼刚才那点感动荡然无存,拔腿就朝着写作业的小冤种走了过去。
感觉到了危机的栾纵添赶忙起身跑出院子,越跑他笑的越大声。
——
内衣做好的第二天,温鱼买了当下最贵最精细的盐去了温家。
“突突突突!我要打死你!看招!”
“救命呀!快来人救救我!”
“嘿!吃我一拳。”
四五个小孩儿在院子里到处乱窜,坐在门槛两边石头墩上的高胜英看到她后起身,无光的眼底缓缓有了笑意,“你咋又来啦?”
“姑你拿了啥好东西?我要吃!”
见温鱼手里拎着东西,和小伙伴们玩儿的温向党直接跑了过来。
季荡是几个孩子里年龄最大的,远远看着温鱼,想到了她给的答对问题奖励的糖。
现在他家里还留着四个呢,等堂哥回家了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