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听‘从前有个山’。”
温栋梁被裹得严严实实,对表哥提出意见。
栾纵添刚说起劲儿呢!
“还有很多呢,为啥不听?”
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故事呢?讲的是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
“哈哈哈哈!”栾纵添越讲越想笑,无限循环,他怎么都说不够。
温栋梁,“哥哥,我不想跟你睡了。”
“行行行,哥给你换个故事讲!”
院子里,温鱼被啃的招架不住,终于有点明白,原主为啥要和栾惟京离婚了。
要不是后世见识过太多高难度动作片,以及令人咂舌的文字洗礼,温鱼也吃不消。
他亲就亲,还自己在偷偷鼓捣,搞得被撩拨起来的温鱼很不爽。
“别只顾着你一个人啊!”
这什么男人?
村东头
同样迫不及待赶回家的姚子恒只比栾惟京晚了十来分钟。他给罗吃水买了一包粗黄纸包的烟丝,当地人都叫小烟,抽的烟袋里塞的,就是这种。
村里人根本就没见过纸卷的香烟,只抽这种几分钱一包的小烟,很多小卖铺都有。
借了罗吃水的洋车,姚子恒总算是连夜赶回了家。
拍了好几次门,姚子恒才听到上房屋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家里每一个门的响动都不太一样,久了自然能分辨出来。
他正纳闷儿着怎么是上房屋开门,又想着可能是白白夜里去和母亲做伴儿了,当即咧嘴笑开。
他到了嘴边的话刚要出口,里头猛地对着门重重砸了两下,搞得姚子恒当即变了脸色。
有了不可言说味道的厕所里,栾惟京闷声发笑,磨蹭着温鱼的耳朵根儿,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摁着她后脑勺,“太长时间没做,快。”温鱼好像知道他在瞎搞什么了,脸热的不行。
“媳妇儿帮我。”
过了会儿,栾惟京的声音传到了温鱼的耳朵里。
这就是很严肃的生理知识了,他还挺有经验。
温鱼也不想自己受罪,被吊个半死不活,“怎么帮?”
——
白白家,姚子恒看到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眉头紧锁,“她呢?”
姚子恒他妈一肚子的火儿,总算是能发泄了,当场就抹起眼泪,“恒儿,不是妈非说她不好,你说说你才走几天,她就不愿意留在家里,撇下我一个老婆子在家。她家里人居然还上门跟我说,最近白白都不过来了,你说说,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没让白白喝上偏方,她就跟死了孙子一样痛心疾首。
姚子恒的母亲要是那种很厉害很凶悍的婆婆就算了,姚子恒会试着去理解白白,可是他母亲说话做事都是知书达理的模样,这让姚子恒很难向着白白,“我现在去找她。”
从到了家那一刻起,姚子恒全部的热情一点点退了下去。
先是家里不出声,用砸出动静来回应敲门。
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
姚子恒的母亲说,以为是趁着她一个人在家,上门作乱的人。
她那么做,是为了吓唬坏人。
身为寡母的独子,姚子恒怎么能听到这样的话?
那心就跟刀子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