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惟京被温鱼给气笑了,他抬手掐着温鱼的下颚,话音里裹着意味不明的笑,“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没有。”
温鱼不是嘴硬,而是真的没有。
纯粹他想多。
同情男主两秒钟。
可是她更心疼她自己。
栾惟京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忽的语调温柔,口气里裹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哀求,“往后我注意,不让你遭罪,我发誓。”
温鱼心里骂着自己‘真该死呀’,面儿上淡定,“你别钻牛角尖,也千万别委屈自己!”
“好。”
栾惟京话音刚落,温鱼还没反应过来他在回应什么,薄唇被冰凉的嘴片贴上,狗男人的吻,就这么毫无预兆不合时宜落了下来。
温栋梁牵着小刺猬,被栾纵添领着走到门口的时候,栾惟京正单膝跪在沙发边沿,双手捧着温鱼的脸在啃。
“你俩在干啥?”
小冤种的问话传到温鱼的耳朵里,她一把将老男人推开,立刻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栾惟京稳住脚步,便听到小媳妇儿急赤白脸道:“有小虫飞到我眼里了,你爸帮我吹出来。”
温栋梁,“……”
姑姑这个借口好傻,他们都看见了。
“哦,吹出来了没有?我给你看看。”
小冤种迈步就朝着温鱼走了过去。
刚张嘴狡辩的温鱼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好了!没事了!”
正事被打断,栾惟京睨着儿子。
栾纵添,“看啥?”
人小鬼大的温栋梁忙伸手扯了下没眼色还迟钝的表哥,“要尿尿~”
小冤种抱起小表弟,迈腿出了屋。
面对墙角蹲着,跑到院儿里冷静的温鱼脑子很乱。小冤种要不是得陪小表弟上茅房,直接就过去了。
“鱼姐,眼里小虫还没出来?”
“出来啦!”
温鱼脱口而出,听得屋里准备做饭的栾惟京扬起了嘴角。
栾纵添还在操心,“你可不能因为怕麻烦,就自己忍着,等会儿我回来给你看看。”
温栋梁,“……哥哥,我要尿裤子了。”
提起小表弟,栾纵添急忙跑向了门口的厕所。
——
温家堡
温家兄弟几个都得空的日子里,温仁章提前请了半天假,把家给分了。
久不回家的温彻看到家里新盖起来的两间小房,还有东屋门口的小厨房,他好半晌没有说什么。
兄弟四个,一模一样,每一家给了80块钱,二十斤面,十斤油五斤米,还有红薯下来时候自己家旋的红薯粉皮。
“好坏也就这样了,你们爹,现在就这点本事,给不了你们太多。”
温仁章的话刚说出口,温遇青便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