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会儿家家户户都准备有尿盆,就在床底下放。有的用痰盂当小尿瓮,寒冬腊月的时候尤其不愿意出去上厕所,就在屋里解决。
碍于家里其他家庭成员的缘故,温鱼怎么都没有那个勇气,她还有专用厕所在外头,也就不怕冷了。
而且温鱼发现,家里除了大小便还不能自控的栾粮临小朋友,其他几个都没有起夜的习惯。
可能和睡前上厕所,早起有关系吧。
“嘶——”
猝不及防的倒抽一口凉气,温鱼呆愣在了原地。
离开温暖的被窝,那些难以启齿的滋味涌上心头。温鱼只觉得大腿根儿有点无以言表,私处还火辣辣,腰也沉,胳膊发酸……温鱼惊讶着自己断片的程度,“我都干啥了?”
好消息是吃到肉了,坏消息是——没有印象,不知味儿。
白吃了!
栾惟京眼皮子一下又一下掀着,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小媳妇儿身上,“你问我?”
温鱼,“……”
听他这意思,咋还感觉她把人吃干抹净不想负责呢?
外头蜡烛半个小时前才吹灭,小家伙醒了一次,俩当哥哥的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的,配合的默契。
这会儿,外头那仨呼呼大睡,温鱼麻溜出了小屋。
“我啥时候睡着的?”
老男人拿着手灯紧随其后,院儿里温鱼低声问。
为了套话,老男人故意把人灌醉的,还不敢叫温鱼知道,“天黑才睡。”
温鱼,“我一点都不记得。”
可怕。
“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吧?”
这往后老男人要是想干点啥,她不是一无所知?不行不行,往后绝对不能贪酒,“你就在这里等我,别再往前走了哈。”
冷风往空荡荡的衣领子里一灌,温鱼把衣裳紧了紧。
拿上手电筒,温鱼小跑开。
哪怕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她仍旧会感到难为情。
老男人靠在墙上仰头看天,蓦地发觉到月明星稀,是个不错的夜晚。
温鱼小心释放着膀胱里的水分,忽的眉头紧蹙。
该死!
疼。
——
一定程度上来讲,栾惟京有点大男子主义。
不过,温鱼喜欢!
就好比现在,她开始正常每天往厂子里跑的第四天,老男人交给她一个新存折。
“刚结的钱。”
温鱼好奇翻开,“叫我替你收着?”
等等!
看着小媳妇儿突然震惊的反应,栾惟京心里爽了,“给你就是让你花的,不用替我省钱。”
这……这……任何花言巧语都没有给钱实在呀!
温鱼要疯,“你哪的工钱,竟然能一次性结三万?”
她没有打探栾惟京工作的意思,也没想过多干涉了解,不那么明显转移话题,“这是给大家伙儿发了工钱后的钱,还是没算工钱的?”
栾惟京酝酿好的话都被她给堵没了,“你不是说带着现金有危险,我另外叫罗吃水弄了个存折,工钱全在他那里,回头祝译和铁汉跟他一起,把钱取出来,给大家分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栾惟京不会再遇到打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