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快步走到前头挡住栾惟京,不友好道。
温鱼还从没这么哭过,感觉白白都想手撕了他,栾惟京叹气,“记得叫他们吃饭。”
扭头去找罗吃水了。
在门口竖着耳朵,越听越不清楚,罗吃水正打算再往外头走一点去听,撞上了出来的栾惟京。
罗吃水,“……爸!妈!京哥来接临临啦!”
媳妇儿京哥不揍,他可就不好说了。
这会儿不脚底抹油,还等啥时候?
栾惟京:这兄弟,看来是没法要了。
扭头,朝着铁汉家走了过去。
——
夜深人静,村儿里的狗都消停了,栾惟京才回家。
小冤种出来进去好几回了,等没脾气了都,“哟,还知道回来呢?我还当在外头喝高兴了,摸不着门儿了呢。”
横亲儿子一眼,栾惟京没好气道:“睡你的去。”
小冤种高扬着下巴,“我是要睡呀!这开着灯,不就明着跟人说你不在家?万一有居心不良的人摸过来咋办?”
栾惟京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小冤种又是锁门又是关灯的,“鱼姐好不容易才叫我们哄好,睡了,你可别再把她弄醒。”
想起来小后妈把那么一个壮汉勒晕过去,小冤种还有点蠢蠢欲动。
不知道他爹能坚持几秒钟。罒ω罒
想想泪流不止的小后妈,小冤种打了个冷颤。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明智闭嘴。
黑漆漆的房间,栾惟京不由自主轻手轻脚走了进去。适应黑暗,正想亲媳妇儿一下,温鱼冷哼了声。
也就是栾惟京心理素质强大,否则非吓个半死不可。
“没睡?”
抬手摸着小媳妇儿的脸,栾惟京话音不高。
温鱼插着手坐在床上,“我跟你说,现在他们正敏感着,你光嘴上说为他们好不行!得叫他们知道,咱是真的在乎他们,想叫他们知道外头多危险。”
栾惟京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生出了丝丝委屈,“我还以为,你真的跟我生气。”
温鱼抬手赶紧搂住了老男人,“哪儿能啊!我一个当后妈的,总不能无条件站在你这边儿吧?孩子该咋想?”
哄完小的哄大的,生活不易,鱼鱼叹气。
“京哥,等栾粮临再大一点,咱也跟他来这招,叫他知道知道啥叫人心险恶。”
栾惟京搂着小媳妇儿,贴着她头顶,五味杂陈之后,是回味的无穷甘甜。
五星的房间里,小冤种躺在床上,左腿翘在右腿上,“哼!还得是我鱼姐,我爸都不知道咋教育孩子,叫啥来着,对,他只会过犹不及!”
太兴奋了,睡不着,小冤种侧身跟五星说,“那是真踹!我一下子飞出去几米远!还把我拖到外头,那会儿我屁股估计都冒火星子,现在还疼着。”
临临在俩人中间,摆出一个‘大’字,呼哧呼哧睡得那叫一个香。
先前温鱼就叫五星和小冤种去安保公司学了点拳脚功夫,经此一事,五星说:“咱俩从明天开始,加强锻炼吧。”
靠谁都没有靠自己强。
小冤种受了罪,非常同意。
换个姿势,右腿压左腿,小冤种乐颠儿颠儿道:“鱼姐以前可从没跟我爸红过脸!这回因为咱仨,哭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