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脸上有一些尴尬,有些文人的扭捏,又闻着鼻子里的香气,忍不住开口,
“房东啊,我闫埠贵,今天刚买了一瓶好酒,
想着平日里房东你挺照顾我们的,就想着请你喝两口,”
宋阳挑了挑眉,透过门看了看闫埠贵手里的酒,
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但宋阳没立刻拆穿,
“哟,闫老师,今儿个怎么这么大方了,还惦记着我呢。
那就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就自动打开,
闫埠贵见门开了,嘿嘿笑着,脸上堆满讨好的神情,
“那可不,房东您对咱们这些租户向来关照,我心里都记着呢。
这不,闻着这香味儿,就想着肯定是您这儿在做啥好吃的,
就寻思着带着酒来凑个热闹,也沾沾您的福气呀。”
何雨水在一旁听着,心里有些无奈,又有点想笑,偷偷看了看宋阳的脸色。
宋阳微微哼了一声,
“行吧,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闫埠贵忙不迭地点头,如蒙大赦般进了屋,
眼睛一下子就被桌上的美食吸引住了,咽了咽口水,嘴上却还说着恭维话,
“哎呀,这菜看着就香,房东您这手艺真是绝了呀。”
说着,把酒放在桌上,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盘红烧牛肉,就盼着宋阳能开口让他也尝尝这美味呢。
宋阳拿起酒一看,“哟,还是52年的汾酒,可以啊!老闫,”
闫埠贵一听,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心里暗喜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忙不迭地讲解 ,
“嘿嘿,房东您识货呀,这可是我珍藏了好些年的,
一直没舍得喝呢,今儿个就想着和您一起尝尝。”
宋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把酒放在一旁,又自顾自地夹了一筷子菜吃起来。
何雨水在旁边轻轻捅了捅宋阳,悄咪咪的说,“宋叔,这闫老师摆明了是想来蹭饭呢。”
宋阳微微点点头,压低声音回道,“我心里有数,看他能憋到啥时候自己开口。”
宋阳说话时,喝雨水才觉得自己离得有些近了 ,
而且宋阳自身气息扑在了何雨水的脸上,
羞的和雨水低下了头,筷子也停了下来,
而闫埠贵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眼睛就没从那几盘菜上挪开过,
那副馋样儿实在是藏都藏不住,可又不好直接说要吃,
只能一个劲儿地在那儿说着些夸赞饭菜的好话,
心里却盼着宋阳能赶紧发个话,让他也能坐下来大快朵颐一番。
“这房东也太磨人了,到底让不让吃?说个痛快话,”
宋阳看着快急出来病的闫埠贵,差点儿就没笑出声,
不过,宋阳还是准备吊着,自个儿又继续吃了起来。
回头发现旁边的和雨水低着头,
“雨水,吃饭啊!低着头,怎么了,”
何雨水悄咪咪的把头抬了起来,也不敢再看宋阳,怕宋阳看见她红透的脸颊,
“没……没事,宋……叔,”
然后,勾着头开始炫起了饭菜,
而闫埠贵看着饭菜一点一点的变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