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懂事起,我便带着我的小姨闹闹,爬树掏鸟窝,下河抓鱼虾,什么危险,我们去做什么。
而且我有钱,爹爹给,哥哥给,张妈妈也给。
我带着闹闹,从京城的东头玩到西头,去茶馆听书,戏院看戏,街头看杂技,但凡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
不是青楼门口站着几个龟公,我和闹闹肯定也会进去叫两位妓女,玩闹一番。
娘见我调皮捣蛋,气得拿起棍子就打。
我跑得跟老鼠一样快,她怎么追也追不上。
爹爹也怕娘,每次打我,他都只能干着急,但是娘怕张妈妈,张妈妈总是宠溺着我,只要娘打我,张妈妈就生气,说:
“你要是再打她,我便回乡下去养老,眼不见为净。”
娘没有了脾气,为了哄着张妈妈,就不再打我。
娘生气了,我会听话几天,随后又是重复着调皮。
娘实在没有办法了,把我和闹闹都送到了舅爷爷家的书院,让我们去读书。
舅爷爷说我很聪明,闹闹一篇文章要看一天,我两个时辰就看完了,而且理解能力也很强。
但是,我学一个时辰,要玩五个时辰,还要带着闹闹去玩,吵得闹闹也学不好。
舅爷爷气得不行,就去找我娘告状,我娘说,要是再不认真读书,就让我与闹闹分开,送我去学绣花。
相对于绣花,我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