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靖则像是一个迫不及待想要表现的孩子,跃跃欲试地想要开口,对着季子然不停地比比划划,季子然想不看到都难。
“李将军啊,您老想说些什么呢?别在那儿蹦跶了,蹦跶得我头疼。”季子然简直没眼看,无奈地询问道。
“嘿嘿,我是想说,子然啊,咱们也别干等着他们来送了,我们一起去取如何?也不用太多人,你们八个加上老夫,当然了,若是袁兄不想去,我来补位,咱们八个也成。”李靖连忙开口说道,脸上满是期待。
“妈妈,老李头就是想去显摆我们的武器装备。”林行之一边吐槽,还一边对着李靖做了个鬼脸,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嘿嘿,小行之,看破不说破呢,你咋和你妈一样不讨喜?”李靖也毫不客气地吐槽着,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而一旁一直在默默降低存在感的雄文纯彻底傻眼了,竟然真的只有八个人,八个人里还有一个小孩,就轻而易举地搞得樱花举国不安,搞得神社覆灭,搞得他们从国变成省。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敬畏。他不由心底恶劣地想着季子然为何就不是樱花国人,也在想为何华国国运如此昌盛。
可转念一想,他现在是樱花省省长,也是华国一份子,抱大腿第一人了,还有什么可羡慕的。
注意到雄文纯细微的变化,季子然默默擦起了枪,一边擦枪一边道:“白象和毛熊地盘还是不错的,对我们未来部署有好处。”
“这样,此间事了我去溜达一圈,我刚好对佛国高僧和狼人熊人比较感兴趣。说不定在我的好言劝慰下,他们就认臣了呢。”
季子然的言下之意,所有人都听懂了,都纷纷吸了口凉气。只有李靖跃跃欲试,感觉自己这个将军这么多年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而雄文纯则是更加确信及时做小伏底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丫头,我们是向来以理服人,不妥吧。”乔济民蹙眉道。
“哦,世界上只有,一个华国,和世界上只有一个,华国。有甚区别?再说了,我们不是自古就说先礼后兵,而且呢本也就是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瞎胡闹,若是失败了也与国家无关。慌什么?”
季子然言罢,再度将目光投射向雄文纯,语调中半是郑重半是威吓道:“不过呢,此间的谈话务必要严格保密,切不可泄露出去哦。我可是听闻,唯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为严密的。雄文省长,对于此点,你有何高见呀?”
“不不不,此言谬矣。即便是死人之口,也未必有我的嘴来得严实。而且,我如今双耳失聪,根本听不懂中文呢。”雄文纯惊惶失措,急忙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哦,那雄文省长可曾加入党了?我们对于同志可是极为宽容的呢。”季子然瞧见雄文纯这般模样,心中顿觉饶有兴味,甚是滑稽可笑。
“乔老,我申请火线入党!我定要成为那些新省份中入党的第一人!”求生欲望在瞬间如火山喷发般强烈,雄文纯那渴望入党的表情当真是诚挚无比且坚定不移。
见状,乔济民隔空指向季子然,无奈地叹道:“你这丫头啊,真叫我不知该说你些什么才好。”
“哼,我可什么都没做哦,我乃是大大的良民,您老可莫要冤枉我。不过入党一事嘛,雄文省长你也不必急于一时。”
“毕竟在我师兄抵达之前,你的脑袋暂且还寄存在你自己的身体上。倘若我师兄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闪失,嘿嘿。”季子然阴恻恻地一笑,其中的含义已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