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怡也接着楚昊宇的话头笑着说道:“项副省长,昊宇如果能为平江深水港的项目,尽一尽他的微薄之力,对于他作为一名平江人来说,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这敬字不敢当。要不这样,我们就一起为深水港的项目,能早点得到批复而干杯如何?”。
项锦春见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坚持,于是他笑着说道:“那好!,我们就为项目能早日落地生根而干杯!”。
一直没出声的省发改委主任钱向明,这时也端起了酒杯,四人都相互碰杯后,将各自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项锦春喝完酒,他吃了一口菜之后,便与楚昊宇和文心怡聊起了家常,“昊宇同志,你和心怡同志在燕京工作,那你在老家还有什么人没有?”。
楚昊宇赶紧笑着回应,“项副省长,谢谢您的关心,我和心怡调到燕京后,我父母他们也跟着一起来燕京了,因此老家除了亲房叔伯,以及舅舅和舅妈这门亲戚外,再无其他亲人在老家”。
项锦春点了点头,“你父母能跟你们夫妻来燕京倒也不错,这一来可以缓解你们照看小孩的压力,二来你们父母若是有个三病两痛,你们也能够及时地给予关心守护,不错,不错!”。
楚昊宇对于项锦春的这个话题,他深有感触,常言道,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更何况他作为人子,更知道要孝顺一生操劳的父母,而且父母也是到了他该照看的时候。
他将这一切归功于贤惠的文心怡,于是楚昊宇笑着说道:“项副省长,我父母来燕京,这一切要归功于去我妻子心怡,是她为了我不心挂两头,坚持要将我们父母接到身边,所以我这才能一心工作”。
文心怡一听楚昊宇在项副省长的面前褒奖她,心里顿时升起一片暖意,她满含深情地看了看楚昊宇后,随即笑着说道:“项副省长,您可不要认为这是我一人的功劳,其实昊宇是个非常孝顺的人,他的孝顺不仅体现在他父母身上,就连我的爸爸妈妈他也是当成自己的父母一样,与昊宇一比,我在我爸妈面前倒像是儿媳妇是的”。
项锦春哈哈一笑,“心怡同志,你这个说词倒是很新颖,但是从你们的言行中,我能看出你们在为人子女这块做得都不错,人嘛!,都有老的时候,俗话说,上行下效,通过你们的言传身教,你们子女也会学会你们对长辈这一片孝心的”。
楚昊宇附和地说道:“但愿,但愿吧!”。
项锦春随即也点了点头,他见今天的见面的目的已经达成,而且吃喝也差不多,于是便向楚昊宇提出了告辞,“昊宇同志,今天承蒙你们夫妻二人的盛情款待,我们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更重要的是我们见面的心愿也完成了。再个,你们家的小孩还等着你们回去照顾,那我们就不多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楚昊宇赶忙说道:“项副省长,盛情款待谈不上,我们只能是表表心意而已,同时我们还要感谢项副省长的理解,说实在的,我们家的那个小子,晚上如果没见着他妈妈,那便要哭闹不止”。
项锦春听楚昊宇这么一说,随即满怀歉意地连忙说道:“昊宇同志,你看你怎么不早说,这小孩哭闹的厉害我是知道的,这样,你们马上就回去,这里的账由我们来结”。
文心怡抢先楚昊宇一步笑着对项锦春说道:“项副省长,怎敢劳您破费,这里的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好了”。
文心怡之所以抢在楚昊宇前面回答项锦春,那是不想在项锦春面前,表明这个文昌斋是她二哥的,她从内心不想引起更多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