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少海与李放通话的同一时间，市局局长办公室内，韩平正在听负责审讯李小利的警察，汇报审讯的结果。

这名警察将讯问笔录双手递给了韩平后，他同时对韩平说道：“韩局，我经过多次反复的讯问，这李小利就是一口咬定，是他为报复楚市长才指使人散布谣言的，这与我们当初判断了有所区别，您看······？”。

“一口咬定？”

韩平接过讯问笔录，他看也没看，随后抬头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警察，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同时嘴里念叨一句。

这名警察在听到韩平嘴里念叨了一句后，他赶忙回应说道：“是的，不管我和同伴怎么样的问，李小利就像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实在没法，我们只好暂时放弃对他的审讯，来请示请示韩局，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让李小利交代出最后的指使？”。

“如果他说是幕后指使，那么这个付亮被我们带走时，他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的，你们没有从这一疑点上挖下去？”

韩平再次听到这名警察的叙述后，他随即质疑地问这名警察，并将他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名警察一听韩平似乎不满意讯问的结果，他连忙顺着韩平的话题回应说道：“韩局，我们在这个问题上问了，而且不止一次的问题，不过李小利回答得没有漏洞，他说他当时就在酒店内，并且他还是付亮邀请去酒店准备吃饭的”。

韩平眉头一皱，“他当时在现场么？，那我们知道没看见李小利，这显然是他的托词？”。

这名警察一听，他随即面带微笑地回应道：“韩局，您当时没看见他，这种情形可能有三种情况，一是当时您急于解决楚市长所面临的安危，所以精力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其二，您之前对李小利这个人并不熟悉，即使他在现场，您也会当成是在酒店用餐的食客。其三，也有可能在事情发生之后，他提前就离开了现场，所以······”。

“嗯！，你说的这种情况也有可能。”

韩平点了点头，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笔录溜了一眼，随后又质疑地说道：“李小利交代他是为了报复楚市长对他们公司的处罚，那他为什么在去年不报复，而是要拖到现在，再说，据我所知，和李小利公司一起处罚的不止他们一家公司，为什么其它公司都没这想法，偏偏李小利生出这念头？”。

“韩局，这个问题我们也问了，据李小利说，他们公司前后的损失比较大，所以他才记恨上了楚市长。”这名警察应声回应了韩平。

韩平摇了摇头，“这个理由很牵强，当时他们和其它一起违规的公司，是按规定来处罚的，他把受处罚的这个账记在楚市长头上，这显然不符合常规，你们在审讯他时，他的神情和反应有什么剧烈的变化没有？”。

这名警察在听到韩平问他，在李小利受审时神态变化时，他想都没想的回答说道：“没有，很平静，很正常，就像正常聊天一样”。

“那就更不符合逻辑了，按说像李小利这样第一次被抓，他的心态一定会有异常的变化，怎么还能保持平常的心态来回答你们的讯问，这个现象不正常，不正常！”

韩平不置可否地再次摇了摇头，他对这名警察说出了心中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