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理论呢,我也不太清楚,我家老大口头表达能力又差,跟我说不懂。
你看我身上纹的是这个,跟老大的也不一样。
虽然我和他都姓张,但我是他家捡来的,跟我老大没有血缘关系。”
张海言解开了衬衫上的几个扣子,露出一小半的纹身。
又偷偷瞄了一眼林若言,见她没看向他们这边,有点失望。
“你是捡来的?”蛇组在边疆的生活和性子有些简单。
如果信息量大又太过复杂的他一时无法理解。
“嗯啊,老大,也就是族长,他们家把我养大的,所以我跟族长姓,我是替他们做脏活的。”张海言耐心的解释。
“做脏活?是需要给你家族长倒夜壶吗?”
蛇祖以前的出身也并不普通,对需要做脏活的人有一些了解。
思绪恢复平静的林若言正好听到蛇祖的话,回头看向他们。
张海言倒小哥的夜壶?
压抑的心情上也浮出一丝好笑。
“哎呀,怎么说话呢,不是那种脏活,你受教育的文化程度真不高,没法和你整。”
张海言赶忙解释,去看林若言,果然看到她微望向这边。
冷清又普通的脸上也带着一抹淡极的笑。
那双含笑如同秋波的眼,让很平凡的五官,随着这一笑也变得生动起来。
张海言一愣,短短的一天认识她后,还没见她这样笑过。
淡极始知花更艳。
张海言以前跟海峡读到这句时不懂,现在突然间就好似明白了。
她的笑应是没有一丝忧愁,比这更灿烂肆意的。
张启灵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这样的认知。
“你的东西怎么都放在嘴巴里,就不怕不小心吞下去吗?”
蛇祖和张海言聊天后,之前装酷高冷的沉默姿态一去不返。
“嘴中藏东西最让人防不胜防,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我怎么做到的,怕你暗算我。”
“那你以后岂不是娶不到媳妇了,嘴中藏这么多东西还有刀片,怎么亲嘴啊?”蛇祖有点可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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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张海言连忙大声反驳说道。
“我这是童子功,练到现在就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