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星笑了起来:“娘子想做什么就去做,为夫不会阻止你,若你需要帮忙,尽然使唤我就行。”
李秋池也笑了起来,她靠在顾文星的怀里,说道:“我前几天是想直接拿去娘之前卖绣品的地方卖的,但后来想了想,我手里的这绒花在咱们县里是第一份,就像豆腐皮生意一样,一定很有市场,我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开个店卖绒花呢?”
“娘子说得是,自己开店卖可以挣更多的钱,只是若要开店,绒花的需求量就多了,你和文萱两人能做得过来吗?”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光凭我们两个人,做不出来多少绒花,但我目前不想把这个手艺教给其他人。”
“不怕,等为夫替你想想办法。”
顾文星想了两天,在临走之前,和李秋池说道:“娘子需要人手做绒花,又不想把手艺传播出去,既然这样,不如我去帮你找几个卖身的丫鬟回来,她们的卖身契捏在你手里,不仅会老老实实的干活,也不敢把手艺传出去。”
李秋池的神思因为顾文星的话飞到了京城,她想起了自己做丫鬟时候的情形,受过的那些磨难。
最后,她说道:“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你说的这个我暂时不考虑,等真的想不出来办法了之后,再用这个。”
顾文星一眼就看穿了李秋池在想什么,他把李秋池拉到怀里:“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娘子如今是我的妻,为夫会一辈子护你周全。”
李秋池闭上了眼睛,回抱出去:“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守信做到。”
“我会用一辈子来向你证明。”
李秋池擦擦脸上的泪:“好了,你该走了。”
“我过年会回来,你也可以去书院看我。”
“好。”
送走了顾文星,李秋池的生活又平淡了下来,她继续每天和给顾文星做的衣服作斗争,实在厌倦的时候就做一会绒花,同时,她也在考虑自己的绒花生意要怎么做起来。
顾母把李秋池面上的愁容都看在了眼里,刚开始的时候,她不闻不问,但看到李秋池七八天了还是那副愁容满面的样子,便主动找李秋池询问。
“小草,你这是怎么了?怎的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是文星欺负你了?”
李秋池摇头:“他没有欺负我,只是我心里想着事情而已。”
顾母拉上李秋池的手:“娘啊,比你年长个二十多年,经历的事情多,见过的人也多,总归是比你有经验,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和我说,有可能我就能给你说明白了呢。”
李秋池想也没想的就把自己苦恼的事情说给了顾母听。
顾母听完后,轻松一笑:“咳,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情,原来是这个。”
“我且问你,若你的店开起来,你准备把绒花卖给什么人?”
李秋池对顾母的询问一头雾水:“我开店做生意,自然是谁来买我就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