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层保障在,即使李秋池出去了四个月的时间,她的羊绒作坊里也没出什么事情。
李秋池与顾文星四个月未见,夫妻两人自然是温存了不少的时日。
顾母还担心两人会因为商队的事情产生什么隔阂,看到他们蜜里调油之后,便放下了一半的心。
还提着的另一半心便是李秋池的肚子了。
两人成亲快有两年的时间了,而且他们两人的感情一向很好,按理说应该早早的就能有动静了。
况且,之前某段时间里,顾文星是吩咐厨房里给她做补汤喝过了一阵子的。
顾母无法,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去请了个同州城里医术高明的大夫过来,给自己把完了脉之后,拉着因为听到消息很是担忧守在她身边的李秋池也把了个脉。
大夫把过脉之后,只说李秋池的身体很好,并没有什么毛病。
倒是顾母,看着没病,但大夫一把脉就把出来了一些毛病,给开了药方,让好好的调理休养。
顾母没从大夫的嘴里听到李秋池有孕的话,很是失望。
她的这一神情落在了李秋池的眼里,李秋池不动声色的假装自己不知道,客气的亲自把大夫送了出去。
回来之后,她便对上顾母焉焉的神情,她走过去问道:“娘,我这就让吴多拿着药方去把药材抓回来给你煎药吃吧。”
顾母有气无力的说道:“刚才大夫说了,我这是郁结于心,依我看,这心病该用心药医,吃药怕是不管用。”
李秋池心知,事情的关键,顾母立马就要说了。
她关切的说:“怪我总是忙着生意上的事情,缺少了对娘你的关心。”
顾母看着她:“你不问问我我的心结是什么么?”
李秋池把前后的事情联系了一下,心里便猜到了几分,但她故作不知。
顾母深深的叹了口气,才说道:“文星今年就二十一岁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孩子都能在地上到处乱跑了,之前因为他的学业,我便拘着他不让他娶妻。”
顿了顿,顾母盯着李秋池的眼睛说道:“可如今,你们成亲时日良久,夫妻相处也和睦,应该是有孩子的了。”
李秋池心道果然,顾母就是冲着孩子来了。
她尴尬的说道:“孩子的事情,也是要看缘分的吧。”
顾母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我感觉头有点疼,去睡一下,你不用管我,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顾母让走,李秋池也没走,跟着顾母去了屋子里,给她盖好了被子,这才出了屋子。
然后把药方拿给吴多,让他去抓药来,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没处理什么事情,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着孩子的事情。
她不自觉的摸摸上自己的肚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顾母有句话说得对,她与顾文星两人夫妻生活和谐,两人身体上都没什么毛病,应该是早早的就有孩子的了。
之所有没有,都是因为李秋池提前吃了一颗管两年的高效避孕药物。
只要积分足够,她的空间便可以兑换购买各种各样想要的东西。
她与顾文星成亲的时候,年纪不过只有十六岁,为了自己的身体,也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她不想那么小就生孩子,便从空间兑换了吃了之后两年不会怀孕的药。
两年之后,她的年纪也到了十八岁,身体各方面就算是发育完全了,便是这时候怀孕,也能大大的降低孩子畸形的概率。
顾母那边,虽然说头疼躺在了床上,但她也没睡着,同样的也在想着孩子的事情。
她莫名的想到了来同州的路上,她病得很厉害的那次,明明大夫都已经诊断了她凶多吉少了,但偏偏,李秋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之后,她便快速的好了起来。
那个时候,大夫还很为这事惊奇不已,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偏偏就发生了。
自从那个时候起,顾母就隐约的察觉到李秋池的不同寻常。
她担忧的观察了李秋池很长的时间,发现她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而且兢兢业业管着刺史府不算,还平白的给了顾文星一个羊脂皂的方子,大大的缓解了顾文星作为同州刺史的压力。
李秋池的所作所为,都是奔着好的方向去的,渐渐的,顾母便也放下了防备心。
但因为孩子的事,那些深埋心底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让顾母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