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司白堵住了她的唇,不肯放下怀中的软玉温香,声音含糊而沙哑道:“拉什么灯。今天晚上守岁。”
一般守岁都是要灯火通明的,这是传统习俗。
余笙笙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脸色发热到滚烫无比,声音娇嗔道:“拉嘛,等会再开就是了。”
严司白还是不肯离开,不过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目光幽暗又灼热地抬起眼看着余笙笙,声音暗哑道:“真要拉?”
媳妇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忸怩起来了,当初新婚之夜的时候都是亮着灯的呢。
余笙笙的脸颊绯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点头道:“拉啊。”
严司白没法子,只好起身,去将灯给拉了。
本来亮堂的房间顿时就黑了下来,严司白重新回到被窝中。
他正要轻车熟路地像往日一般压住余笙笙,然而,却想不到小媳妇竟然反客为主,一把转过身,直接将严司白压在了床上。
严司白整个人一愣,随即一张冷肃严峻的脸也瞬间浮起了热烈的绯红来,就连呼吸都忍不住紧促了起来,本来粗重的呼吸变成了暗哑的低喘。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喜的。
更惊喜的是,余笙笙俯下身,缓缓贴近了他的耳垂。
她的唇带着火。
缓缓辗转着他的耳后,颈窝,下颌,喉结,锁骨,再缓缓往下——
严司白的喘息越来越重,手也忍不住抓住了底下的床单,青筋暴起,骨节发白。
极力忍耐,也是极致的愉悦。
直到某个瞬间,两人的头顶瞬间又炸开了轰隆的一声。
一大朵烟火瞬间就在窗外的天空中炸开。
巨大的烟花将黑漆漆的房间瞬间照亮。
严司白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余笙笙,将此时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一把将余笙笙拉了过来,欺身而上,反客为主。
余笙笙迷迷糊糊中,只能看得到窗外时不时炸开一朵烟花。
最后,她都弄不清,这烟花到底是绽放在她的眼底,还是绽放在她的脑海中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宿。
以往余笙笙都是挺拘谨的,毕竟住的是集体宿舍,哪怕两个人住在一头,而且是套间,隔的已经比较远了,但是毕竟是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头。
上面也有人住,下面也有人住的,余笙笙都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起码不敢叫出声。
但是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严司白被挑起了火气,太狠了,还是仗着外头一直放着烟火炮竹的声音,余笙笙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余笙笙都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