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喝着青禾泡的茶道：“池塘。”

二饼嘴角一抽：“薛定谔的池塘吗？不是一个坑就能叫池塘，你多少也得有点水吧？”

柳絮放下茶盏一脸正色：“我以为你历练过后至少已经有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笨，你是真没看出来这池塘没修完还是装疯卖傻呢？”

二饼尴尬，轻咳一声：“我知道，我考考你。”

柳絮：……你好像有那个什么大病。

二饼走到柳絮旁边的蒲团坐下喝茶，放下杯盏后语气感慨：“没想到我二饼也有飞升的一天。”

当初信柳絮，还真是赌对了。

柳絮这才看着他问：“你之前去哪儿了？”

二饼听到叹了口气，脸色不太好：“我被那个什么天道弄走之后就给了我两条路，要么直接飞升，不过直接飞升就是非法长生者，上界和天道不会管我，我觉得我很容易会被嘎掉。”

柳絮了然：“所以你选择继续历练累积功德，成为合法长生者？”

“嗯……”

“怪不得这么久才来找我。”具体多久柳絮其实也不知道，可能他飞升之后也是许久之后才来找她的。

不过柳絮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都飞升了，他们也已经不是绑定的关系了，二饼爱做什么做什么，柳絮管不到。

二饼苦着脸：“我历练了十二世，整整十二世啊！！”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似乎是想把眼角的泪憋回去，他是在耍宝，马上又表情一变看向柳絮：“我刚飞升就来找你了，我打听了好久才找到你的，嗳絮，你知道外面那些仙君怎么评价你吗？”

他捂嘴偷笑，柳絮翻了白眼：“没兴趣。”

别人怎么看她，对她来说没有意义。

二饼撇撇嘴：“他们说的还挺对，你真是冷酷无情的仙君。”

柳絮没有否认，旁边的小狸嘟着嘴：“这位仙君说话未免太难听，我们家殿下是整个上界最好的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