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希拿着笔在易信川的PPT上无数次的删删改改,在纸上写出简单的推倒在脑海中演练多种可能的模式,最后还是觉得无疾而终。
会不会一开始两个部门的结合就是错误的?
还不如直接各个部门管好各自的创新方向,互不干扰的好。
退堂鼓的想法一旦产生,就会不可抑制的在脑海中蔓延。
最后易希烦躁的握住了写满字的白纸,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点。
看着只剩下自己一人的会议室,易希只觉得满心惆怅。
易希现在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层面,而作为承载着着看不清压力的载体的她无法正常的去解决这些棘手到底问题。
似乎也只有一场耗时许久的马拉松、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又或者...不顾一切的去做出伤害自己的自残行为,用这些不正常的手段去解决她的问题。
易希将手上的白纸整理好,身体无力的向椅子的靠背靠去,最后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她现在的劳累与不正常,是用肉眼便可以看出来的。
“什么时候才可以解脱呢?”
易希垂着头有些呆愣不自主的念叨出这句话,易希想休息,她也应该休息了。
易希已经忘了她到底是怎么走回办公室的了,她只记得,自己才刚刚坐到椅子上的那一刻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易经理,我是程舒。”
程舒主动来找的话,那肯定就是有要紧的事要来和自己汇报。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