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诺尔希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书月在星光的注视下还在努力奋斗。
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诺尔希问出了那句心里话。
“月月,你...知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将希希撞的东倒西歪,书月听到这话,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是如此嘹亮。
“希希,如果我不节制的话,你怎么会有力气说话。”
书月话音刚落,低头看向睡眼朦胧的小家伙。
而诺尔希感觉到自己嘶哑到说不了话的喉咙,心想这次真的不用节制了。
时间过得很快,这件关于洁癖的小事,如同是生活中的调味剂。
虽然味道并不理想,但是结果总是出人意料。
书月在军营中待了许久,无奈的叹了口气。
正在忙碌调查的宁东,见他这番模样,忍不住开口。
“元帅,你在这里已经待了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家里的小娇妻可是很想你,每天都会来看你。”
书月抬头仰望着透明的墙体,能够轻松看见外面的高楼大厦。
阳光仿佛眷顾着这个“天神”,只听他缓缓开口。
“像你这样的单身狗怎么会明白,娇妻舍不得自己的感觉。”
一刹那,宁东感觉心口被刺了一把刀,强行咽下那口鲜血。
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靠近书月。
“我这里都是单身狗,恐怕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所以我决定。”
书月靠在沙发上,面容毫不波动的看着宁东。
只见他缓缓退了出去。
须臾片刻后。
诺尔希跟随着宁东走了进来。
前面的宁东恭敬的对着诺尔希说道:“元帅夫人,麻烦你把元帅带回去吧!”
“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听到这话的诺尔希气势汹汹,挺着四个月的大肚子走的飞快。
原本已经想好了怎么让书月赔偿自己,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
蕴藏了许久的委屈喷涌而出。
宁东见状,很有眼色悄咪咪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
正在思考如何救人的书月,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转过身再看到诺尔希的时候。
双眸宠溺,“你怎么来这里了,你这样到处走多累啊!”
书月连忙上前,手臂分别放在他的膝盖处和后腰。
公主抱起对方。
“你这几天为什么多躲着我?”
委屈的泪水氤氲在眸中,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惹人怜惜。
“如果你不想要我们爷俩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着宝宝离开。”
“元帅府是你的家,我不会霸占,你也不用走。”
书月沉默半晌,垂头注视着希希的双眸。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书月却从眼睛中看到了自己。
“元帅府只是个住的地方,不是家。”
“可是只有希希在,才是我的家。”
就在这温情的时刻,诺尔希问出了那句自己委屈很久的心里话。
“那次以后,你为什么要走?回家后为什么...不碰我?”
最后三个字细若蚊蝇。
若不是书月听力好,恐怕都不知道希希这么想自己。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重视床事的人吗?”
诺尔希抬头认真的说道:“难道不是吗?你第一见我说对我一见钟情,难道不是因为我的脸吗?”
听到这话的书月愣了一会,她没想到自己在希希的心中会如此“不堪”。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