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健尖叫着出声:“他们也去赌了?”
他一个人欠下巨额债务也就罢了,其他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怎么会欠下大昭的钱?还要做苦力来挣钱还债?
这也太离谱了。
老仆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老泪浑浊。
这个事情说来就话长了。
狡猾的大昭人掌握了他们每个人的秘密,采取了对症下药各个击破的方式,他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喜欢喝酒的,大昭人设酒局诱惑他,分期贷款买下高价酒。
那利息高得……
喜欢字画古董的,拿赝品骗他,让他赔个精光。
那位地震了之后才能支楞起来的哥们儿,算是大昭花费成本最高的。
还专门为他做了一个地震模拟台。
类似跷跷板那种。
他就在跷跷板的两头弹来弹去,落不了地。
弹了半个时辰之久啊。
下来之后,那护卫长支楞起来了,跑到妓院一口气点了十个姑娘,欠下大笔的嫖资。
还有购买伟哥的费用。
毕竟十个姑娘嘛,懂的都懂。
出来的时候虚的,腿都抖出残影来了。
抖成残影也没办法,还是要去监牢山挖铁……
佐藤健听得目瞪口呆。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呢?你欠了多少?”
老仆伸出指头,比了一个“八”。
“八万两?”
“不,八十万两。”
佐藤健倒吸一口凉气:“八十万两,你怎么欠这么多的?”
这老仆老老实实一个人,不爱喝酒,不喜欢古董字画,更没有那啥的需求。
他就是厨房里做饭的,平时也只喜欢做个饭,是怎么欠下这么一大笔钱的?
佐藤健完全想不通。
老仆哭的哇啦哇啦的:“我,我什么都没干,我就吃了一个饼。”
“什么饼能值八十万两?”
老仆:“我去烧饼摊上买了一个饼,吃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就嘀咕了一句,那摊主就冲到我面前倒下去了!”
“大夫诊断,说是患了什么头部结缔组织病变,需要八十万两做群体切割术,不然就晚期了!”
老仆把事情经过交代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