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兄弟,张庆狮,张庆虎,师承天漏。”
双胞胎两兄弟一身白衣一身黑衣。
据丁元子介绍,有个名叫古风辛的,走的也是独户道,一个人待着,也不同人打招呼。
众人寒暄一阵后,李莲花便离开了,方多病赶忙跟上。
“你怎么在这?”
李莲花见到方多病一脸郁郁,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查案,你听说朴锄山的七具尸体的案子了吗?”
“没有!他们为什么对你拔剑?”
“我怎么知道?他们问我走的什么道,我来的时候走的官道,我一说,他们就变凶了。”
“这是这行的黑话,你说官道,那就是官府的意思,人家都是盗墓的,自然要动手。”
“你也来盗墓?怎么还带着孩子?”
方多病饶有兴味看着李莲花,调笑起来,指了指李望舒。
“胡说什么呢?不过是来看热闹罢了”,李莲花白了一眼方多病。
到了晚上,卫庄主的宴会上,多了一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带着面具,背着大刀的小孩,和李望舒年纪差不多。
卫庄主介绍说这是他家中的前辈,别看年纪小,但是辈分高,但是这次去一品坟,他有很重要的作用。
李莲花看着正坐在那里吃鸡腿吃得很欢,根本不理旁人的小孩,那举手投足,根本就是某人无意。
李莲花嘴角微微扬起,并没有动筷。
“爹爹,你高兴什么呢?”
李望舒见李莲花笑了,突然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
“没什么。”
李莲花摸了摸李望舒的头,给他夹了一块肉。
李望舒乖巧地坐在那里吃着面前的饭菜。
和李望舒相比,突然出现的小孩,根本就不像一个小孩子。
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样子很欠揍。
“哎,小弟弟,你别光吃啊”,丁元子坐在小孩旁边喝醉了,用筷子按住小孩夹菜的筷子,递给他一杯酒,“不喝酒,怎么能是男人呢?”
小孩虽然戴着面具,但是满眼的冷漠毫不掩饰。
他一言不发,直接用筷子扎穿了丁元子的手掌,痛得他嗷嗷大叫。
其他人和丁元子都认识,一拍桌子,正要站起来发作。
“别这样”,李莲花赶忙出来劝架,比卫庄主都急,“大家都是有着共同目的在聚在这儿的。”
“对啊”,卫庄主很是维护小孩,“这位小前辈在卫某家中也是有些地位的,各位担待些,来人,将丁元子扶下去包扎一下伤口。”
立刻有仆从上来扶着丁元子离开,丁元子这个苦主既然没有出言讨公道,其他人自然也没有意见。
“多事!”
稚嫩的童音一出,两根筷子迅速飞向李莲花,他一侧头便躲了过去,看了一眼筷子,知道对方没用力道。
李莲花笑了笑并不在意,方多病反而为他捏了一把汗。
卫庄主让所有人喝酒的时候,李莲花给方多病使了个眼色,他们二人并没有将酒喝下。
饭后,李莲花和方多病在庄中散步,顺便查探地形。
“怎么不见你儿子?”
方多病在一直对李望舒很好奇。
“他说他想去看看那个小哥哥。”
“小哥哥,就是今天那个戴着面具的怪小孩?”
“嗯!”
李莲花点了点头,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嘴角。
“那小孩看起来小,没想到那么厉害,竟然一下扎穿了丁元子的手掌,那些人一看就不好惹,小孩也太可怜了,说不定要出人命了。”
“对啊,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