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就是不服气。
“你说呢?展云飞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笛飞声不想理他,起身走到李莲花身边,拉着他就朝门外走去。
“喂,你说清楚。,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他给你们两个使眼色。”
方多病只知道展云飞是他家的护卫,其他的一概不知。
“哪里使眼色了?”
“哼!”方多病一甩手,李莲花一个踉跄,正道跌在笛飞声怀里。
“方多病!”
“我没事,没事!”
李莲花站好后,整了整衣服。
“哎……”
“方多病,客房在哪?”
“李莲花身体不舒服?还去什么客房,就待在这里,我去找大夫!”
方多病看笛飞声面色严肃,立刻转身出去,都忘了生气了。
“我真没事!”
李莲花再三拒绝,还是被人按在床上,大夫来了之后,诊了脉,开了一些养神温补的药物后,摇着头出去了。
“真的很严重吗?”
方多病心虚地站在一旁,盯着笛飞声沉下来的脸,小心翼翼。
“没事,阿飞就是大惊小怪。”
李莲花要起身被人按住肩膀,指的又躺了回去。
忘川花不在断云峰,正道中也没有传出有忘川花的消息,这东西自然在单孤刀手里。
一想到单孤刀,笛飞声就忍不住动了杀心。
见笛飞声目光越来越凶狠,方多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太可怕了!
“阿飞,我没事。”
“嗯。”
简简单单一句应答,杀气全消。
方多病很识趣地将房间腾出来,自己睡在外间。
“叩叩叩”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吵什么啊,还不让人睡觉了?”
方多病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从矮榻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一打开门就看到满脸惊恐的丫鬟。
“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大事不好了,魏公子他……他……”
“他怎么了?又有什么幺蛾子?”
一提到这个小白脸,方多病心情就很糟糕。
“他死了!”
“什么?死了?”
“对,今早有丫鬟去魏公子房间,看到魏公子被人……被人……”
“被人怎么了?”
“剥皮了……呕……呕……”
那丫鬟刚说了几个字就跑到一旁弯腰干呕了起来。
“什么啊就剥……剥皮?”
这两个字像炸弹一样炸得方多病清醒了,他回头一看了一眼房中的屏风,然后出去将房门关好,赶到案发现场。
何小凤正哭得大声。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啊,魏公子……”
今日是喜服的日子,她正高兴地试着喜服,就听到这个噩耗,如今一身红衣跪在被白布覆盖着却染红的尸体旁正伤心。
“小姨……”
方多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小宝,你来了!”
“嗯!”
方多病将何小凤从地上扶起,将人安置在一旁坐好,还命丫鬟给她端来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