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四散而逃的辽军听到这一声炮响,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顿时不再慌乱,纷纷归队,不多时前面的那支辽军人数是越来越多。
楚魁和众将士见此情景,心里头顿时明白了,这是辽军镇守后营的主将出马了。楚魁当即把金杵一挥,代替军令:“列阵!”一万义军迅速摆开了阵势。
楚魁带着三位结拜兄弟立马在阵前,冲着对面观瞧。就见对面的辽军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军中高挑着旗号乃是三川六国九沟一十八寨当中银岭川的旗号。
在队前的认标旗下,有一匹黑马,马上端坐一员大将。此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十分凶恶。一身青铜盔甲,外罩黑袍,腰悬短刀,手里提着一杆三股托天叉。
就见这员辽将催马挺叉来到疆场,用钢叉一指:“哪里来的南蛮,竟敢闯我大辽营盘?速速离去,不然叫你在某家叉下做鬼!”
楚魁见对面那员番将十分张狂,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他紧握混元紫金杵就想上前动手。
就在这时,就听身旁有人说话:“大哥且慢,小弟初来乍到,待我取了这番奴的狗头给兄长作礼!”
楚魁扭头一看,见说话的是自己那位用滚龙刀的结拜兄弟名叫金天海。楚魁见他立功心切便道:“好,这一功就给金贤弟了,还请多加注意。”
“料也无妨,驾!”说着,金天海催动胯下的那匹抱月独角兽,手提劈水电光滚龙刀来到疆场和辽军主将对峙。
辽军主将见对面有人出阵,忙用钢叉一指:“对面南蛮报名再战,俺阿里扬古叉下不死无名之鬼!”
金天海闻言,一阵冷笑:“番奴听着,爷爷乃是金天海。尔等辽狗胆敢犯我疆界,还如此嚣张,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金爷爷大刀的厉害!”
“呸,无名小辈,休得夸口,且先吃我一叉!”阿里扬古见对面是个无名小卒,心里很是不屑。他拍马挺叉直奔金天海杀来。
金天海一看,阿里扬古的叉奔自己来了,不慌不忙使了个推窗望月,滚龙宝刀横着平推出去将三股托天叉架开。
随后,金天海手腕子一翻,大刀招数一变是往里进招。阿里扬古见状舞动钢叉接架相还。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两员大将插招换式,在战场上一场好杀。转眼间,二人打斗到三十回合,阿里扬古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
金天海受过名师指点,刀法精湛且有独到之处。他将掌中的这口劈水电光滚龙刀舞动开了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打得阿里扬古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脑门子上也见汗了。
两人又打了三五个回合,突然,金天海抡起大刀向阿里扬古的前胸砍去。刀来得太快,阿里扬古根本来不及躲闪。
为了保命,阿里扬古把钢叉一横去架大刀。大刀正砍在叉杆上。金天海的这把滚龙刀乃是一把宝刀,削铁如泥。只听“咔嚓!”一声,阿里扬古的钢叉被金天海一刀砍作两截。
“啊,不好!”阿里扬古见兵器被毁,心里一阵惊慌。他叫声不好就想拨马败归本队。
哪知道,为时已晚。金天海抓住机会飞马上前:“辽狗,且将你狗头留下再走不迟! ”
说着,金天海抡起大刀向阿里扬古的头顶砍去,阿里扬古躲闪不及,被金天海一刀砍了首级,无头尸体栽落马下是死于非命。
楚魁在旗下看得真切,他见金天海阵斩辽军主将,心里十分高兴。楚魁忙把掌中混元紫金杵一挥:“弟兄们,辽军主将已死,随我杀出后营!”
楚魁纵马持杵率先杀出,身后众将士紧紧跟随,呐喊一声如猛虎般杀向北辽番兵。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北辽军见主将已死,瞬间没了斗志。又见义军冲杀上来,吓得是魂飞魄散,勉强抵挡一阵后是四散奔逃。就这样,楚魁率领人马杀出了后营直奔中营杀去。
不多时,楚魁率领人马冲进了辽军的中营。众将士刚一进中营,就听见一声炮响,紧接着大队辽军在营中列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楚魁一看不好,忙传令三军列阵迎敌。随后,楚魁提马向前,双手平端金杵,定睛观瞧。
就见这支辽军人数不少足有两万人,队前一面帅旗高挑,旗上有一个斗大的“石”字。
旗脚下有一匹宝马名唤玉面紫骅骝。马上端坐一人,此人身高八尺,剑眉虎目十分威武。穿一身金盔金甲,外罩红袍,肋下佩剑,手提提着一杆青龙戟。来的非是旁人,正是北辽扫南大帅石磊。
楚魁打量多时,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双手紧握混元紫金杵,面色变得越发凝重。他心里明白,辽军大帅石磊亲临,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
毕竟不知义军能否闯过中前两营顺利回到龙虎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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