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后退一步,巨蟒刷的向前一探,我们吓得再也不敢动了,生怕再退它就直接上来开餐了。巨蟒缓缓往前移动,离我们更近了,巨大的红信子又在我面前伸缩不定。
我看着信子心中有了个主意,对大宝说:“数到三的时候同时往两边跑,听清楚了吗?”大宝不明我意图,但我已喊出“一”,他不敢再问,屏息凝神做好准备。“二!”随着我又一声,他身子又伏低了一些。
“三!”我话音刚落,大宝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我从来没见过他肥硕的身体能跑得这么快,不禁让我又惊又佩。我也迅速一闪,同时手中开山刀全力在身前一挥。只听嗤的一声轻响,大蛇长长的信子被我一刀斩断,血如箭一般激射而出。巨蟒全身突然如触电般剧烈抖动起来,我大喊:“跑!不要停!”拉着欧阳教授和阿葭朝远处狂奔,边跑打算招呼大宝快点,却见大宝早就远远跑在了我前面。
我暗骂一句,发足追赶,四人头也不回跑出好远,见巨蟒没有追过来的意思这才停下喘气。四把手电强光一起照过去,远远见巨蟒仍在挣扎翻滚。蛇的舌头是用来捕捉气味、震动等周边环境信息,是极其重要的器官,所以称“信子”,其中还分布着动脉血管,舌头一断,不死也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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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扭曲了好半天,渐渐不动了。我推了推大宝:“同志,派你去侦察一下情况。”大宝斩钉截铁拒绝了:“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也不敢去,只得作罢。我回头把手里开山刀递给阿葭:“这是你的刀,刚从鳄鱼身上掉下来,你赶紧收好。”
阿葭接过刀,忽然抬手“啪”的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完像没事人一样:“我们走吧。”说完就自顾自向前走了。
我捂着脸蒙了:“哎……干嘛打我啊?”大宝也吃了一惊,看着阿葭背影搔搔头皮,欧阳教授开始也疑惑不解,随即释然,笑着说:“小林你别介意,她有时候就这样没来由发脾气,你大男人多包涵,我代她给你道个歉。”
大宝冲我手一摊:“这能忍?”
我揉揉发红的脸说:“能忍!你要是看不过去就帮我打回去,算我的!”
大宝赶紧置身事外:“算了,你都这么大方我还能说什么,我也能忍,还恨不得她多给你来几下。”
欧阳父女走在前面,我和大宝跟在后面。我还是忍不住悄悄问大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无缘无故挨打?她怎么不打你?”
大宝说:“会不会想表示打是亲骂是爱?所以打不到我这里来。”我没好气:“你可拉倒,她没这么浅薄吧,刚才我没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对了,是不是我们那些胡说八道的话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