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蒲扇般的大掌与陆尔豪的脸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只瞬间,就让他的脸肿成两三倍大小。
“放开他,放开我哥哥,依萍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尔豪是我们的哥哥啊!”
陆如萍悲痛的看着白泽,转而又不忍的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陆尔豪。
只是她嘴上说的好听,却不曾想过上去推开那人的巴掌,或是替哥哥挨上一巴掌。
看着陆尔豪的脸被扇的肿成一个猪头,陆依萍却突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阿泽……”
“怎么了?”
“我觉得好爽啊,看着他变成这副模样,我好开心!”
她着实不是个好人。
陆尔豪不知道她遭受过得苦,所以他高高在上的评判她,她的工作,她的为人,在陆尔豪的眼里都是那么的不堪。
可造成她这么多苦难的,雪姨就是其中的凶手之一。
他是既得利益者,又怎么能站在高处随意批评努力生活的人?
陆如萍手中那用了她们母女俩一个月生活费的镯子,如今也不那么好看了。
它就像被涂了金黄颜色的镯子,如今褪了色,露出真实的内里。
“行了,拖出去吧,让所有人知道,这就是在我们大上海舞厅捣乱的下场!”
只剩出气的陆尔豪像一条死狗,被凄惨的丢出大上海。
看向陆依萍的眼里闪过一抹怨恨,陆如萍随即跟在大汉们身后,离开了舞厅。
刚才的闹剧好像从没有发生过,舞厅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只剩下心情不怎么好的白泽,带着陆依萍回了后台。
“怎么生气了?”
“你以前在陆家就过得这种日子?”
白泽恨得咬牙切齿,他捧在手心的姑娘,被人骂成这样。
偏偏她向来伶牙俐齿,却不知道怎么回怼回去。
“没有的时候,我可是很厉害的,他们算什么东西。”
尽管自己吃了亏,可他们也没好过。
“好啦好啦别生气,这不是有你吗?我就是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所以本姑娘也不是在等你发挥?”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要是下次你再这样受他们欺负,我就打上门去!”
“嗯嗯嗯,我们阿泽最厉害了。”
陆依萍讨好的在他脸上轻轻揉了一把。
当初还以为他是个多厉害的人呢,没想到这人外面看着是黑心的,结果里面就是棉花做的。
软绵绵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