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十几分钟,我总算回了入住的酒店,为了防止被那个神秘的家伙跟上来,我还刻意在酒店附近的街道绕了两圈,直到却确定没人跟踪后,这才把车停靠在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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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车顶,发现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野猫爪痕,好多地方不仅露出了底漆,就连铁皮也有明显被拗弯的迹象,无法想象那些野猫攻击车顶时究竟是有多疯狂。
我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想到那个在生命垂危之际还不忘托付我帮忙取回东西的男人,心中一阵无奈,看样子那家伙应该是翘了鞭子,我到底要不要管这么复杂的闲事呢?
回酒店歇了一晚,隔天一早我又接到电话,是刘媚的舅舅马老板打来的,“周玄,我已经把全部关节打点到位,你随时都可以带你表弟办复学手续。”
我忙对马老板倒了谢,他呵呵一笑,说你跟我客气什么,就不提你之前救过我的事了,单看你和刘媚丫头的关系,我也得帮你这个忙不可。
说起这个我有点尴尬,真要论起来,刘媚已经不清不楚地跟我“厮混”在一起很久了,好多人都把我看成是真正的一对,只是这头母暴龙的性格……
哎,说多了都是泪。
挂完电话,我催促表弟跟我回学校办手续,他有些抹不开面,期期艾艾说自己上个月刚走,现在又跑回去办理复学,被那几个同学看到了,可能会闹笑话。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你都这么大了,好歹是个成年人,自己干的荒唐事,就要学会硬着头皮去接受!
训完了表弟,我又给了一笔钱,让他回学校先把欠同学的钱给还上,以后不许早恋,还有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最好先不要离开学校。
表弟不解,问我为什么?我没说实话,只说你得罪了那个小混混,我一走,人家很有可能会找你麻烦,只有待在学校才安全。
表弟听了我的话,点头说知道了,让我放心,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给家里添麻烦。
办理完所有手续,关于小舅嘱托的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可我身上的麻烦却还没有结束。
从校园走出来,我反复回想昨天晚上遭遇的事情,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把车开到了那个男人所说的地方。
梧桐路17号,这里是一个废弃的拆迁区,左边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很普通的老式宅院,显得很是残破,不知道这里多久没住过人了,门前铺满杂草,连院子大门也松松垮垮的,被铁锈腐蚀得不成样子。
我来到这院落后面,找了个围墙比较低矮的地方,很轻松就翻越进去,随后直奔楼房内部的阶梯。
刚推开门,就有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没有太多人生活的痕迹,看楼梯和地板的发霉程度,怕是少说也闲置了好几年。
我踩着木质楼梯上楼,进了二楼左手边的房间,推门一看,果然发现了一拍木架,在木架最下面的底格抽屉里,我翻出了一个用黄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拆开黄布一看,里面有个巴掌大小的精美木盒。
这木盒四四方方的,被制作得极为精巧,上面有很多可以活动的板块,像极了一个木质的魔方。
我尝试把木盒打开,发现根本没用。
这盒子内部设置了很多精妙的机关,彼此勾连在一起,需要按照特定的步骤和方式才能开启,我上高中那会儿倒是玩过几次魔方,可惜没啥天赋,无法找出破解它的诀窍。
握着手中那沉甸甸的盒子,我陷入了思索,一个值得被人用生命托付的魔方盒子,里面肯定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大秘密,我在无意间得到了这东西,究竟该的如何处理呢?
回想昨晚那个男人在昏厥前说的话,要我帮忙把这个木盒交给他朋友,可惜他毒伤太严重,没等说出自己朋友的联系方式就一命呜呼,这叫我怎么办?
我苦思了很久,最终也只能重新把这魔方给包起来,怀着惴惴的心情选择离开。
当天下午我就驱车返回了贵阳,等回了自己家,便立刻找到林远,掏出魔方向他做了展示。
林远一见这魔方,眼前顿时就亮了,急忙抢过去,询问我从哪儿得来的?
我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大致都说了,惹得林远一阵好奇,瞪大眼看着我,哈哈笑道,
“你这家伙果然是个灾星,走到哪里,麻烦也就跟到哪里,我怎么就遇不上这么多有趣的事?”
我撇嘴说有趣个毛啊,昨晚差点被一个神秘人给留住了,你甭管话,赶紧帮我研究一下这盒子应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