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现在日子过得也难。
准确的说,中登五人组里,除了何大清依旧逍遥外,其他的过得都不行。
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阎解成被好说歹说,进了屋里一瞧,只见桌子上是二和面的,肉也少的可怜,登时就没了胃口。
要饭多年,他哪吃过这么差的东西?
“爸,有事你直接说事吧。”
阎解成道:“我还有大事要跟张婶商量呢,没别的事我可走了。”
阎埠贵叹道:“解成啊,爸不管你要钱的,知道要了你也不会给,但我毕竟是你爸我得劝你一句,你挣点钱不容易,可不能乱败霍了。”
“瞧见我,瞧见你易叔,刘叔,许叔了没有?本来日子都能过得不错,就是瞎折腾,不是做生意的料,非要做生意,赔了个血本无归。”
阎埠贵的意思很简单。
你那么多存款呢,留好了,平常随便赚点够吃够喝。
钱在兜里,抗风险能力也强不是?
但阎解成现在可是少年得志,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想干一番大事业。
还想着将来也学峰雨楼,分号开满四九城成为大名人呢。
让他现在收手?
不可能!
“爸你说这就没意思了。”阎解成淡淡道:“你们没把事干成,不代表我也干不成啊?你瞧好吧,我肯定能成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