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彪一边将人抱进一间房,一边吩咐跟班去请大掌事和崔五娘还有专供楼里侍候的医士。
随从走后,赛彪就守在床上,伸手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贪欲的在女人脸上滑来滑去。
而此时的青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控制自己,才没跳起来将赛彪的脑袋踩在脚底下。
就在赛彪把脏手放到她手上的时候,青筝紧张了一下,虽然她此时戴着手套,但还是担心赛彪会取下她的手套看见她的手。她有一双常年练弄的手,指腹几乎都是茧子,只要会一点儿功夫的人就能看出破绽。
好在赛彪没有取下她的手套,正巧医士提着药箱进来。
“二掌事,您找我?”
赛彪从意,
淫的幻想里回过神来,也将手抽了回来,“风医士,你请看看她。”
风医士知道赛彪的心狠手辣,故此对他又惧又畏,“是是。”
此次出行,青筝和青逸做了很多准备。有关键时刻救命的药,也有些毒药。这回来新月楼,青筝吃下去的药能使人身体虚弱,头重脚轻,若有医士诊脉,就能诊出她轻微中毒的迹象。
而这,正是青筝想要的,能大限度的解除她出现突兀的嫌疑。
在风医士诊脉期间,大掌事和崔五娘进来了。这崔五娘也就三十岁左右,容色出众,烈艳红唇是她的标志。走在她身前的大掌事,一副上等人的气势,眼神凶戾,仿佛一眼就能定人生死。
他二人站到床前一看,眼里的惊艳有,但没赛彪那么强烈。
“听说是直接朝你投怀送抱来的?”
崔五娘眼里话里都是疑惑。
大掌事也好奇的看向赛彪。
别看赛彪混到了新月楼的二掌事,可他心里很有数,自己只是大掌事面前的狗。
“还真是投怀送抱来的!”回答完崔五娘的问题,赛彪把视线落在大掌事身上,“大掌事,您瞧这女子比那夕落如何?”
一听赛彪这话,大掌事就清楚他是什么意思,“这女子是有几分姿色,可如何能与夕落相提并论?你是不是觉得没找到夕落的人,就想着让人取待她?这样你就不用麻烦再角角落落的寻找夕落的下落了?”
被点穿自己心里的心思
,赛彪后背在冒冷汗,“我不是……我不是……。”
赛彪正不知说什么的时候,风医士收了搭在青筝身上的手,“这女子像是中毒了,具体什么毒我还得采血验察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