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啊……。”
珠隐一张嘴就痛,在她还没把话说出来之前,就见二皇子殿下一挥手,巡城卫就将她押着拖了出去。
宣瀚扭头笑望着昭姐儿,“解气了没有?”
昭姐儿也不知道解气了没有,但心里就是不舒服,“二哥,你真的打算要了她的命?”
“谁叫她欺负你,要了她的命也是她活该。”
……
小微醒过来的时候并不是在芙蓉楼里,而是在芙蓉楼外的大街边上,醒过来时还发现有人正在围观她。没看到自家姑娘,又突然想起‘二皇子殿下和昭和公主殿下’,小微就觉得神魂又要离体了。
她爬起来慌慌张张重新冲进芙蓉,看到刚才的跑堂小厮,急急的问,“我家姑娘呢?”
跑堂的小厮不待见,肯定没什么好语气,“你家姑娘冲撞皇室贵人,肯定是活罪得受,死罪难逃。刚被煽了二十几个大嘴巴子,又被关进京兆衙的监狱里去了,你打哪儿来的就赶紧回哪儿去报丧吧,兴许这会儿你家姑娘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小微哪里还敢在芙蓉楼逗留,这才跌跌撞撞跑回寅国公府报了信。
余老夫人一下马车,就见玉夫人身边的浣灵在门口等她,见着她又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得余老夫人七窍生烟。刚穿过月洞门,她就忍不住捶胸顿足,“我知道她素日里是要闯些祸,可没想到这大祸是一桩连着一桩。初姐儿的事我还能想想法子周转,可二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那里要怎么办?她简直是活腻了,公主殿下是她能骂的吗?”
眼看着余老夫人气得喘不过来,南姑母只好边走边跟她顺着气,“婆母别着急,咱们先去见大嫂嫂,再仔细商量商量对策。”
提到玉夫人,余老夫人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不论如何,要是让珠隐死在她这里,可是没办法向林州老家那边交待的啊!
是以一见着玉夫人,余老夫人就冲过去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哭着说道:“大侄儿媳妇,隐姐儿闯了这塌天的大祸,你要是不救她,她可就真的要没命了啊!”
眼看着余老夫人就要给自己下跪,玉夫人赶紧伸手将人扶起,“您老人家别慌,事情已经出了,咱们一件一件解决。”
能不着急吗?可玉夫人这样说,余老夫人也没办法反驳,她让玉夫人扶着坐到一旁的老梨木圈椅上,听着玉夫人继续说:“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晚辈说名不该说的,您的这位小堂妹,气纪不大,但脾气是真的太大了,谁都敢得罪。京城可不比林州,稍有不慎就是断头的事咧。”
现在的余老夫人悔不当初,“可不就是,我原好心让她进京学规矩,没想到规矩什么的半点没学到,尽闯些祸出来,大侄儿媳妇,现在公主和二皇子肯定都在气头上,顶撞皇亲的罪名可不小啊,但我也真不能让隐姐儿那死丫头真去送死啊,现在恐愉只有皇后娘娘能缓缓二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情绪,大侄儿媳妇,有劳你现在就带我进宫去吧,我去向皇后娘娘,向公主殿下和二皇子殿下磕头请罪。”
有求于人,余老夫人的态度还从未放得如此低过。
这件事玉夫人本不想管,可事关寅国公府,世子妃知道后也深知事态的严重性,她不也擅自作主,不得不报到她这里来。
“恕我说句不恭的话,今儿这样的日子,皇后娘娘只怕是不得空见我,若是我托大强行要进宫去,只怕更会惹得皇后娘娘不高兴,那时就事与愿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