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鑫则语色轻柔的向她解释,“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心里憋屈,以为我变了心是不是?阿柔,我待你的心天地可鉴,我怎么会变心?我接近南诺,实则是想接触她的兄长南越,南越现在也算是相府的半个女婿,真正的相府女婿沈宴知沈大人是在吏部当差的,他有能力把我调离京城外放到外地去就职。阿柔,我知道你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我也不想待在这里,只要有希望,咱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巧春正好端着新熬的药进来听到了这番话,她顿时喜上眉梢,悄悄撩帘进来,把药递了过去,“姑娘,这下可以好好喝药了吧。”
而楚心柔还沉浸在韩子鑫编织的美梦里,久久不愿意醒来,“夫君,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巧春也高兴,抢在韩子鑫前面说:“姑爷几时骗过姑娘?”
听完韩子鑫的解释,楚心柔整个身心都舒服了。她原以为韩子鑫接近南诺是因为移情别恋,没想到他竟是为了自己与他的将来在做谋划。是自己误会他了,楚心柔心里有些愧疚,但又有些激动,“夫君,对不起,都是妾身先前太任性了,还误会了夫君。”
“你我夫妻一体,我怎会舍得怪你?”韩子鑫接过药碗,亲自为楚心柔喂药,“乖乖把药喝了。”
此时韩子鑫的话不仅仅是承诺,更是一种盼头,让楚心柔找到了生的希望,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楚心柔痛痛快快把一勺一勺的苦药咽了下去,但她不觉得苦。
喂完了药,韩子鑫又细心体贴的为她擦了擦唇角的药渍,而楚心柔还想知道些具体细节,开口问道:“夫君,什么时候才会有外放的消息传来?”
想到不久前在南家与南越的一场对话,韩子鑫说:“会很快的,但那之前你得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那大奶奶知道吗?”楚心柔徒然想到什么,眼里透着几分担忧。
“我的未来里只有你,没有她。”
楚心柔闻声,心中十分贴慰,韩子鑫又说:“将来总有一日她会知道的,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肯定已经远离京城了,阿柔,这次咱们的孩子没能保住,我答应你,将来我们肯定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围着咱们喊阿爹阿娘。”
那一幅场景一直都是她的梦啊!
楚心柔巴不得现在身体就痊愈,巴不得现在就离开京城,“夫君,我会好好喝药的,好好把身体养好,为夫人生儿育女,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在西跨院中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南诺已经跪在了婆母小江氏面前,小江氏赶紧让方妈妈把南诺给扶起来,又说道:“你是个懂事的,上回的事情也的确是你受了委屈,回娘家去住些日子就当散散心,好好养养胎,我瞧着你的气色的确是好了不少。”
南诺搭着翠娇的落坐,装得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儿媳的不是,让婆母看笑话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都是做女人的,也都是做人媳妇过来的,要是在婆家受了委屈没娘家可回,那岂不是更要难过了?我可不想拘着你的性子,该生气就生生气,也好让你夫君知道知道,别总是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