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运似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这对早已习惯默默承受的兄妹。随着孩子的成长,家庭中的紧张氛围愈发浓厚,孩子的笑声与他们的孤独身影形成了鲜明对比。夫妇俩对孩子倾注了全部的爱与期望,却渐渐将陆奕斌和齐欣雨视为家中的透明人,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限制他们的行动自由,剥夺了他们本就不多的教育资源和生活空间。
在这样的环境下,陆奕斌和齐欣雨之间的情谊却愈发深厚。他们开始私下里分享彼此的梦想与未来规划,尽管那些梦想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遥不可及。
压抑的环境下他们只把对方当做唯一的亲人,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直到妹妹因为白血病离世后他远离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家”。
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篡改历史的陆奕斌只能不断利用时间怀表回溯时间,想再多看看之前那个跟在自己后面叫哥哥的小姑娘。
就在他近千次回溯时间后,周遭的时间开始紊乱,手中的时间怀表消失,华丽的服饰变为简单的黑色T恤衫、牛仔裤,头发变得乌黑,脸上的胡须消失,面容回归青涩。
还没来得及适应环境的改变,刚睁眼的陆奕斌小腹突然挨了一脚。
“老实点!”面包车上后座上,一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陆奕斌刚刚挨的那一脚正是他踹的。
脑子还有些懵圈的陆奕斌看了几眼周围环境和车上的几人后明白了自己所处的时间。
那年他二十岁,被之前很照顾他的一个大哥李鑫也就是坐在他旁边的男人,骗去了前往缅北的面包车上。
当时的陆奕斌还在上大学,李鑫是他室友的哥哥,总是热情的凑到他面前,即使被自己冷脸相待也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在对方每天的关怀下纵使陆奕斌的心也消融了,那是他除了已经过世的妹妹以外,第一次有人带给他温暖。
和当年一样的情形,陆奕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寒芒,身上的肌肉紧绷,束缚住他的麻绳直接崩断。从小异于常人的怪力在此刻成为了救命稻草。
过去与此刻重叠,陆奕斌凭借一己之力制服这些人贩子,一只钢管抵在司机脖子上逼迫对方停车。
小主,
控制住三人后陆奕斌就这样静静低着头,抬眼盯着他们,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手上一用力将钢管插在了之前踹自己的那名大汉的腿上,无视对方的惨叫,抓着钢管的手使劲摆动,疼得对方直冒冷汗,最后晕死过去。随后把瑟瑟发抖的司机拽下来绑在树上放血,最后从看向被他绑着的李鑫。
“阿斌…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是被骗进去的,他们说只要我完成业绩就放我回去。我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