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家弟子给识破了。”方宸笑道，“他们想装成张家弟子，也要看对谁装，胡家弟子便在城中，张家有什么人，他们一清二楚。”

“那是，老胡肯定知道。”张老放心了。

“今天早上收到的消息，他们已经被胡老带着人给拿下了 ！你放心吧。”方宸笑道，“胡老传来信息，让你好好休养，等你过去了，他要找你打一场！”

“这老不死的，又想欺负人。”张老笑道。

告别了张老，方宸和季小媪回到房间时，季小媪看了方宸一眼。“是不是提前暴露了？”

“你猜到了？”方宸一愣，看向季小媪。

季小媪摇摇头。“不是猜到了，而是想到了，张老他们出了叛徒，那就证明我们的计划应该已经被皇子们察觉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假的张家弟子前来投靠。”

“他们就是来验证的，他们出了事，那还是得到了验证。”季小媪缓缓道。

“你猜得不全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方宸严肃道，“原本是想糊弄过关的，但是胡老的人被认出来了，所以不得不灭了口。”

“他们认识胡老？”季小媪挑眉。

“胡老说那是大皇子的谋臣之一，丞相的小儿子。”方宸道。

“小儿子？陈子豪吗？”季小媪挑眉，问道。

“不，陈子豪是次嫡子，这人是陈子杰，陈子豪的庶弟。”方宸回答道。

“死了？”季小媪问。

“如今人已经被扣下，其他人已经灭了口。”方宸摇摇头，“他或许可以做为筹码，不过前提得看看他在丞相的心里占了多少位置，我估计……可能一文不值。”

“这么不看好？”季小媪笑问。

“出了名的纨绔弟子，这次来估计也是想来表现下。”方宸淡淡道，“陈子豪或许还能有点份量。”

“你觉得陈子豪会来找凌薇？”季小媪好奇道。

“几率……不大，就看他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了。”方宸也不一定，“陈子豪那人我打过交道，在主城中算是让人琢磨不透的那一类。”

“他长得怎么样？”季小媪问道。

“人中龙凤？”方宸挑眉，他对这个没什么概念，倒是主城的千金小姐们都挺为他痴迷。“应该算是长得不错吧？”

“和楼玉比，哪个更好看？”季小媪好奇地问道。

楼玉算是他们兄弟中长得比较俊美的那一类，又是医师，谦谦公子，应该会是少女们比较青睐的那一类。

“差不多吧？楼玉在主城时也挺受欢迎的。”方宸想了想，曾经他们也因为楼玉被那些千金小姐堵过路。

“这样吗？”季小媪眨眨眼，开始脑补。

“你个小脑袋又在想什么，笑得这么怪。”方宸一看到自家媳妇嘴角浮现的奇怪笑容就知道她又在想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曾经有一次他看到他与林枫在一起时，季小媪出现这样的笑容，便好奇地问她，得到的答案，他至今看到林枫都不想靠近。

“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