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诧异，但也没有隐瞒，直接道。

“也就是说，是最老的那一批人？”方宸皱眉，这可真是掌握了重要的位置。

十几年，如今肯定受到重用，这样的老人，掌握了不少重要信息，但查起来却好查。

“姓路。”就在方宸准备离去的时候，陈子豪突然道。

“你说什么？”方宸震惊的转头，陈子豪点了点头，“你知道他身边姓路的？或许就是你想的那个人，就我所知，他潜伏成为棋子至少十五年。”

“多谢。”方宸看着陈子豪，屈身道谢。

“……见你似乎对三皇子很重视，不妨告诉你多些。”陈子豪看着方宸，对于他的态度，知道此人依然是当年那个君子。

“那他没有向你们传递河阳城的事？或者我的消息？”方宸问道。

“最近传过来的消息，便是三皇子正在铸造兵器，但是母族不济，且他身份低下，不太顺利。”陈子豪回答道，“这是我之前亲手处理的消息。”

意思是他可以担保确实是那人传来的消息，而且是亲眼看到的。

“我爹眼中唯一的对手，只有四皇子。”陈子豪道，“二皇子脾性暴躁，这种人太好拿捏，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三皇子一没母族二没能力，他更不放在眼里。”

“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有他的棋子，只有四皇子，他所有的棋子都被拔了。”陈子豪又道，最神秘的，自然就是最难缠的对手。

“能告诉我，你们的打算吗？你们也要争一争那个位置？”陈子豪看向方宸，否则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些事。

方宸摇了摇头，示意凌薇。“你告诉他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凌薇知道，这是方宸真的接受了他，嘴角微微一扬，抓着陈子豪的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陈子豪在听完凌薇所说的所有后，掩盖不住眼底的震惊。“你是告诉我，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名叫季小媪的女子？”

“是。”凌薇点点头。“没有她，方宸不会出山，杨华他们不会再聚，白家不会离开主城，我们也不会跟她合作，远离主城投奔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这……太不可思议了！”陈子豪原本已经推论过一次，在他看来一切的源头必是方宸，他从未将方宸身边的季小媪看重，或者他只是将季小媪当成是将军夫人而已。

他无法想象，这一切的根基，居然只是因为一个农家女，而且还是一个被人休弃，一无所有，甚至连武功都不会的普通女子。

这消息冲击有点太大，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需要消化一下。

不是他小看女子，而是在他的认知里，女子都是依附男子生存，像凌薇这般的女子已经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凌薇更特别的女子。

从一无所有到富可敌国……甚至掌握着粮食经济，要知道粮食就是国之命脉。

也就说，这个小小的河阳城，拥有着国家的三大要素，粮食，财富和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