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看着宋淮钦和孟听一起出了门却没带上他,有些郁闷。
从他知道宋淮钦要见他的时候就一直期盼着他能跟在宋淮钦的身边能学到些东西。可现在…他好像对他不是很在意!
叶之安好笑的看着宋一,漂亮的脸蛋上阴晴不定的。叶之安歪着头戏谑的打量着宋一,宋一生气的看着叶之安,随后一屁股坐在叶之安的身旁撑着头无聊的出神。
叶之安收回打量他的视线,继续翻阅着手里的书,宋一撑着头开口道“你跟着宋先生多久了?”
叶之安笑了笑,“你这么八卦宋淮钦的私事他知道吗?”
宋一被她说的一愣,随后轻笑一声“我有没有说过你再直呼他的名字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叶之安抿着嘴眨巴着眼看着宋一,一脸无辜道:“他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这么生气?”
宋一看着她这个泼皮无赖样,隐忍着吸了口气,撇了撇嘴转过头不再看她。
叶之安看他不理自己内心腹诽着“还是个傲娇小狗!”
叶之安低头翻阅着书,大厅里只听到叶之安翻阅书本的声音。
宋一呆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的墙上的钟表出神,明天去英国要好好表现,争取让自己留在宋淮钦的身边,就像孟听他们一样能成为和宋淮钦并肩作战的人。
叶之安翻阅的累了,将书一合打算回房间去眯会儿,自从大起大落的经历过上一次以后,她的精力明显不如从前。时常会觉得疲累不堪,她有时候甚至都在想假若有一天真的恢复自由身了以后还能不能再回到手术台上集中精力的做几个小时的手术。
叶之安回到房间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黯然神伤。自从她回来以后宋淮钦对她也不像从前那样感兴趣,她对宋淮钦也是生理性的厌恶,一感受到他的气息就会反胃。想打探到他身上的秘密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一个聪明善于洞悉人心的人,毫无破绽和弱点可言,想利用他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刚开始的自己还想着和国际组织上的组织取得联系将他绳之以法,不过看他和政界来往密切只怕是在这第三世界里他已然可以只手通天了。
或许只有经历过一些事情人才会对内心里的一些最初的想法产生质疑。叶之安对比于刚去到南苏丹治病救人的初衷和精气神她觉得自己最初的理想是那般的遥不可及。甚至就连自己的生死也无法掌控全凭着宋淮钦的一念之间。
叶之安悲观的想着自己废寝忘食苦学的那些日子,发烧打针也要撑着身体做题学习其他课程,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她倒希望时光能倒退回去,好好的享受自己的青春和父亲在一起的的日子。
叶之安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双膝将头靠在床头,闭着眼痛苦的想着那些过往。
宋淮钦和孟听出门来到一处私人别墅处,双腿交叠坐在昂贵的沙发上,抽着烟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佝偻着身子的男人。
男人佝偻着身子哆嗦着看着宋淮钦,一脸的惧怕,他的木材生意做的好好的,结果前几个月底下的路线出了问题,手下的人反水将他暗地里见不得光的生意曝光给了宋淮钦。在这里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涉及到宋淮钦私下的产业都会被宋淮钦连根拔起一个不留的。
宋淮钦整个人的身子隐匿于黑暗中,只有嘴唇上点着的烟忽明忽灭。一盏昏暗的台灯将他的轮廓隐隐约约的勾勒出来,姣好的面容轮廓被台灯映射在墙壁上优雅又神秘。宋淮钦今天一往常一般身着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衬衫将他的身材比例很好的展示出来,精致讲究的用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现出独属于精贵织物的光泽感和低调的奢华。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材比例放大了昂贵布料带来的气质和有型。头发一丝不苟的三七侧分,几缕发丝垂下来放荡不羁的轻扫着鼻梁。
宋淮钦转动着左手上的尾戒,垂下眼眸慵懒而又平静。
地上跪着的男人瑟瑟发抖,一脸的懊恼和恐惧,不断的恳求着宋淮钦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愿意将自己的生意悉数奉上,只求宋淮钦能放他一马。他背地里给缅甸贩卖军火的消息不知道从哪里走漏出来到宋淮钦的耳朵里,前几个月手下的人反水的时候他就顿觉不妙,可眼前的这块肥肉实在太肥他舍不得丢下只能壮着胆子再吃一口就逃走,可没想到他今晚刚坐上前往英国的直升机就被宋淮钦的人抢先一步将他的飞行员一枪爆头,用枪抵着他将他带到了他之前的别墅。
宋淮钦淡淡的听着男人的哀求,唇角含着笑,他哪里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宋淮钦做的局罢了,从他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盯上了他的运货路线。他所贩卖的军火也不过是宋淮钦让人找上门给他上的套罢了。可愚蠢的是他真的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运气好让他发这笔横财。
地上跪着的男人双手合十搓着手不断哀求着,愿意倾尽所有来报答他,只要宋淮钦放过他,留他一命那哪怕是他的妻女他都可以将她们打包送到宋淮钦床上。
宋淮钦听着男人的表态,冷声道:“林老板真是让人感动啊,连妻女都愿意割让。”宋淮钦顿了顿,笑了起来,“你别说,林老板的艳福还真是不浅,尊夫人这么把年纪了却依然风韵犹存,还能依稀可见当年的芳华绝代,不知道同时和母女一起做是种什么别样的滋味?”宋淮钦说完,房间里其他的男人就低低阴笑着,不由自主的想象着林老板的妻女。
地上的男人一脸希冀的看着宋淮钦的,听着他这么说面上涌起了一丝喜色。宋淮钦起蹲在男人的面前,叼着烟,揪着男人的后脑的头发,将枪抵在他脑袋上,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局是我做的,你的货也是我让人提供的,你倒手买卖的不过是我想吞并你的线路做的局,你踏马蠢到相信自己有运气发横财,你真是蠢到让人感动啊!!”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脸仇恨的看着宋淮钦,愤恨道:“宋淮钦,你踏马…”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淮钦一枪托击打在太阳穴上鲜血直流。男人痛苦的哀嚎一声,仍然不甘心的叫吼着,宋淮钦将枪管暴力的塞进他的嘴里,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道:“将自己的妻女都愿意送出去,你他妈也配为人父!”说完砰的一枪打死了男人。子弹从男人的嘴里穿过他的后脑勺,巨大的穿透力将男人的脑浆和碎骨溅到地上。宋淮钦将枪从男人嘴里拿了出来,任由男人倒在地上,站起身。
鲜血从男人的后脑一直蔓延到地上,将地上名贵的地毯逐渐染红,血腥味弥漫在房间里。宋淮钦看着地上男人因为不甘心在扭曲的脸和睁大的双眼,觉得恶心,一脚将男人的头踹的扭了个方向。
孟听接过他手中的枪,又递给宋淮钦一块干净的明黄色的丝织手帕。宋淮钦接过手帕将手上被喷溅到的血点一一擦拭干净,随后嫌恶的将帕子丢到男人的身上。
孟听将手里的枪别在后腰上,一脸认真的询问着宋淮钦要不要将林老板的妻女带来给宋淮钦开心。
宋淮钦古怪的看了一眼孟听,疑惑着看向孟听“怎么?他的蠢传染到你了吗?”孟听被他说的一噎,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宋淮钦冷哼一声“一个不留,做干净!”
身旁的泰亚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小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小弟得到泰亚的示意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林氏妻女所在的地方走去。没过多久只听到一两声惊呼就听到了两声枪响,枪响过后一片宁静。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重。
宋淮钦处理完林氏,跨过地上男人的尸体抬脚朝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