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们东星社团和他们洪兴社团开展大型社团活动的时候,我乌鸦就深受其害啊,我特么被我老大骆驼安排跟黎胖子开展冷兵器交流活动时,还没走多近,我就开始有点头晕,然后呕吐不止。所以我想着他们一个抠臭脚丫子,一个抠鼻屎,喜欢到处乱弹的,”
“那时候我们的处长接受了日不落帝国女皇和首的接见,当时女皇的骑士,看到我们处长的眼神,也是像你小弟一样,你这也是一份荣耀吧,乌鸦你们可不要笑话你小弟哦。”
乌鸦叽叽咕咕乱叫道:“长官,我乌鸦是爱兄弟不爱黄金的典范啊,你们可不要平白无故的侮辱我的清白,我乌鸦每天的伙食都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B仔也是想着风头不能傻强一个人出啊,赶忙说道:
“乌鸦,你这家伙真的好会装啊,穿白色的T恤,泛白的牛仔裤,脚穿小白鞋,就是脸不太白,不然真是小白脸?你天天吃小葱拌豆腐,我还吃炸酱面配蒜呢,赶紧老实交代。”
傻强:“就是就是,我们小瘪三发话了,赶快告诉我们值钱的东西在哪里。”
乌鸦动都不敢动的说道:“都在酒吧里面了。”
王建军赶忙让小弟们先清场,然后将乌鸦的现金和值钱的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
一时间什么拉菲红酒 白的 黄的 瓶子通通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不拉。
王建军看到这架势也是感慨,玛德,真是一群奇葩,不拿小钱钱,搞这些玩意,定睛一看,傻强更加离谱。
“喂,傻强,你怎么拿人家的垃圾桶,纸巾啊。”
“老大,你不是说值钱的玩意都要带走吗?我不夸张,你看B仔在干什么。”
王建军转头一看:“哇靠,B仔你连特么的瓷砖都不放过,墙上的壁画,唐寅真迹《小鸡吃米图》《乌鸦喝水》等,全部打包带走。”
乌鸦看到这里赶忙哭着喊着:“长官们,你们留点东西给我啊,瓷砖拆了,睡水泥地板上太冻了。”
“你们去光顾我好兄弟沙猛哪里啊,他是本叔心腹,有钱啊。”
“就是你的好兄弟沙猛让我们来的。”
“不,我还有个好兄弟,叫做司徒浩南,他在油麻地,你们去找他啊。”
傻强跑过去给了乌鸦一个大嘴巴子说道“你特么在教我们做事啊。”
沙猛等他们走后,几个鲤鱼打挺都打不上去,只见沙猛像踏马一只蛆一样在扭动,他的双手被傻强捆在了背后。
不知道傻强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不绑沙猛的脚,也是给了我沙猛哥机会。
扭啊扭,扭啊扭,沙猛终于扭到门外,找个墙,慢慢起身,跑到酒吧门口,看到有个年轻人带着女朋友在散步。
沙猛立马跑过前面去,截住了这对小情侣,开口道:“能帮我个忙吗?”
男的立马把女生推到前面说道:“大哥,你干哈呢,你双手放在后面干什么呢,我和她不熟,我先走了啊,宝宝,你顶住啊。”
女生见到这种情况也是撕心裂肺的叫道:“你踏马给我滚回来,他特么的双手被人家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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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才反应过来,我靠,对哦,刚刚只顾着想去哪里吃饭了,没注意观察,自己要想办法过来这关,嬉皮笑脸的道:
“宝宝,我刚刚是跟你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你观察那么仔细啊,怎么样,我的表演你还满意吧。”
女生也是赶忙揪着男生的耳朵道:“演的不错啊,关键时候给我掉链子啊。”
男生:“哎呦,清点,宝宝,我想你一直保护我,女子能顶半边天啊。”
女生:“剩下半边天谁来顶”
男生不假思索道:“宝宝,既然你已经顶了半边天了,不如剩下的也顶了吧”
沙猛眼看自己拦住的是什么极品,赶忙说道:“两位,能不能帮我解一下绳子啊。”
女生也是看着沙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准备走了。
就在这时候,沙猛突然叫道:
“天王盖地虎”
男生不假思索道:
“宝塔镇河妖”
沙猛蹦蹦跳跳道:
“西边玄天一片云”
“乌鸦落在凤凰群”
“满街都是英雄汉”
“谁是君来谁是臣”
“请听题,说张作霖在东北,打一批 拉一批,终于将自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东北王,可为什么最后改名“张作林”呢”。
“因为他时刻记得自己的头上还有个雨姐”
“哥们,暗号对了,这就给你解开哈。”
沙猛赶忙试图拉拢这等猛酱:
“兄弟,我是东星社团的沙猛,有没有兴趣跟着我混。”
男生解开后,右手作出拈花般到:
“小沙弥,我劝你善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沙猛一看这货好像有点问题,但是自己说不上来,只好硬着头皮介绍
“这位靓仔,买内木意热沙猛,不是什么小沙弥。”
“施主,你着相了,想当年东北雨姐在东北卖粉条子,红薯粉里没有红薯,只有特么的木薯,虽然没有红薯,但里面都特么有薯,没有骗假银们啊,结果被人上门打假。
雨姐二话没说,就安排人给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电炮,随后安排老蒯上刺刀,给他们亲眼见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
“这电炮的来历也不小,传说当年张作林坐车经过皇姑屯,耳边传来,赔死,给他一电炮”
“结果这事闹的,全国都特么知道了,东北雨姐一看事情不对,说出了一句经典 俺们不干了,至此彻底放下了。”
沙猛听了这小紫花,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东南雨姐卖粉条子,自己也卖粉条子,真他娘的有缘啊。
沙猛也是连连道谢,准备回头走人。
“哥,开锁不要钱啊,我也不要多,一百块就行。”
沙猛一脸懵逼,自己没叫开锁师傅啊
“靓仔,哇,你真的很搞笑哦,一会高僧,一会说书人,一会开锁的,你可真是往自己身上贴金子啊。”
“小沙弥,我佛慈悲啊,你要多学学那些小伙纸,宁愿天天吃泡面,也要花呗渡佳人啊,行有行规,叫人帮忙不用给钱啊”
女生看不下去了说道:“这位大哥,他是学艺术的,平生最爱表演,刚刚让你见笑了。”
男生:“这位女施主,贫僧正和这位施主化缘。”
沙猛赶忙摸了摸裤包,掏出来了两块两毛两角两分,告诉他这是我的全身家当,递给了男人。
“厚礼蟹特,我佛不渡穷比。走,回去看着粉条子,能不能富贵就看它了。”
两人走后,沙猛也是感慨到要不是自己的内裤是,半个月换一遍穿,都有几个破洞。
沙猛有理由相信,他们不会放过自己的,是哪个貂毛说我沙猛有钱的。
沙猛赶快投了一个币,用公共电话亭打给了本叔
“叮铃铃,叮铃铃”
年龄有些大的本叔容易惊醒,听到这个电话声音响起,赶紧骂到:
“我不管你是谁,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你特么打什么电话,劳资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
如果仔细算一把,我特么的没几年活头了,年轻的时候没有机会睡懒觉,老了没机会睡懒觉。
你老大没教过你们,对了,你特么是那个沙币老大教的,他是傻冒么,他特么的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贱货,怎么会教出来你这种人。
你特么说话啊,你老大有教过你拨通电话要说话啊,你不说话把我吵醒了,我特么顺着电话线,找沙猛去干你,识相点道个歉。”
沙猛眼看所剩不多的通话时间,赶忙说道:“本叔,您先别生气,我是沙猛啊”
“沙猛,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什么啊”
“哦,刚刚听到老师你在跟聊天呢”
“沙猛,不错,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嘛,别特么问我煮猪排骨,要不要先焯水,先炒西红柿还是现炒番茄。”
“老师,这次打电话来是说,我被黑 嘟嘟”沙猛电话没钱挂掉掉了。
“喂,沙猛,沙猛,你踏马搞什么,说重点啊,什么你被黑,是你被黑,还是你的被窝子里黑,睡觉肯定要关灯啊,被窝子肯定黑啊。”
只见此刻的沙猛在电话亭旁边,双膝跪地道:
“哦,不,雪花飘飘,北风潇潇,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哇,靠,是远滑”一旁路人大叫道
焯,那帮扑街仔啊,我恨你们,钱也不给我留一张大的,搞的现在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