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望着对面那个空荡荡的位置,周芸晚莫名觉得有些孤独和难过。
她自诩独立自强,但是每当这种时刻,她都会希望身边有沈宴礼的陪伴。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一旦消失,就会让人变得脆弱。
第二天一大早,前来接她的剧组人员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去约定好的路边等候。
周芸晚挂断电话后,检查了一遍家里的电器全都断掉后,这才一个人提着大大的行李箱,慢慢往楼下搬。
因为沈宴礼过段时间会来看她,所以她没带厚衣服,就带了一两件秋季外套,怕乡下晚上冷,可是明明没带什么东西,箱子就是很重,给她累得够呛。
偏偏在她狼狈的时候,又在同样的位置撞见了李萍,只不过这次没了吴远政。
李萍瞧她搬了那么大个行李箱,脑筋一转,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她不会是跟沈教授吵架了,离家出走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李萍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假装关心地问:“周同志,你这是干嘛去啊?”
周芸晚提着行李箱的把手,喘着气看向挡在路中间的李萍,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能让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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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见她额头上都出了汗,想来行李箱很重,不过她才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就周芸晚这细胳膊细腿的,就该多干点活锻炼锻炼。
李萍往旁边躲了躲,又追问了一句:“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干嘛呢?”
周芸晚忙着和行李箱作斗争,没心情和她说话,闷声道:“去工作。”
工作?她还有工作?
李萍睁大了眼睛,停在原地又开始问起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待遇怎么样?能不能介绍她去那个单位之类的。
在李萍看来,周芸晚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她能做的事自己肯定也能做,就是不知道说哪家单位。
周芸晚被她烦得不行,忍无可忍,瞪过去一眼:“你有完没完?”
李萍心虚地别开眼,继续道:“我就是问问,你至于吗?”
周芸晚冷笑一声,上下打量她两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这工作你怕是做不了。”
果然,李萍被她的话激起了胜负欲,追问:“凭什么啊?你告诉我是哪家单位,要是招人的话我也要去试试。”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芸晚总算是把行李箱给搬到了一楼,不由得长舒了口气,旋即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说了你不行就不行,因为这工作看脸。”
一句话,让追着她下楼的李萍愣在了原地,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要说力气和手段,她有的是,至于脸……
看着周芸晚离开的背影,李萍狠狠一跺脚,她肯定是为了羞辱她故意这么说的!
贱女人!
周芸晚才不管李萍有多破防,紧赶慢赶来到路边,等了没一会儿来接她的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