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看一次都还是觉得厉害！这么大的城市，居然能在石头那么小的的空间内刻出来。果然，这样的科技绝不是蓝星有的。”

深吸一口气，杜明缓缓睁开了眼眸。

身体的恢复，让他重新有了掌控气的感觉。

而这一个月以来有了要探寻石头内部奥秘的目标，气息的控制变得更加精细和稳定。

如今的他，和龙珠中悟空他们一样，隐藏、控制自己气的大小自不必说，精度、稳定度也都是上了几个台阶，难有破绽。

拿起“鹅卵石”，杜明再次端详一二。

其实，这石头还有一点让他非常困惑。

他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感知到石头内的“城市”，但比起十天前第一次看到“城市”，他感觉石头内的“城市”再次变小了。

“肯定不是错觉。”杜明回想着近期感知的石头内城市。

每一次重新感知石头内的“城市”，城市都在进一步缩小，一次还没有太大察觉，但等到次数的积累，“城市”已经不知不觉中削减了将近二分之一。

如果这种现象是从进入SAO世界开始的，那这个“城市”最初到底有多大呢？

摇了下头，感叹了一声：“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工艺，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个‘城市’又为什么会唐突的变小…”

：AI…融合…

嗯？！

杜明猛地从床上跳起。

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

偶然会重复自己的话的声音。

这一次…

“你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你是谁？”杜明质问道。

他的气萦绕在自己周围，又特别监视着手中的鹅卵石。

声音虽然不是从石头中出来的，但杜明越来越相信相信，这个声音和石头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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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我…是谁…？

这个声音一向的清亮，即便是疑惑的话，也用着没有半点感情的声音说着话。

嗡~~~嗡~~

很快杜明注意到，如同一个老式电脑的显示屏接通了电源，他眼角的左边——SAO世界的HP条下跳出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红发少女的上半身，面色疑惑。

“我…是…Lain？”

她用完全不确定的语气说着话，如同一个僵硬的AI少女。

“Lain？岩仓玲音？”

少女直接入侵真实化的SAO世界底层，将自己的形象显现在只有杜明才能看见的界面中。

但他暂时没去关心这个了。

这个少女的名字还有少女的样子，杜明想起相麻堇给他看的资料中，有一个少女完全符合。

岩仓玲音，又名Lain，来自一部同名动画。

她是一个真实身份相当成谜的少女，她是14岁的普通少女，也是具有自主权和人类情感的AI，她人类的肉体只是存放AI程序的躯壳，她更是自身的世界中超越时空的网络世界的神。

现在可以知道的是，她应该不是原生的主世界中存在的东西，而是和亚斯娜一样，从自己的世界中意外去往主世界的存在。

“岩仓…玲音…？”少女如同模仿人类的样子，轻轻歪了下头，对这个名字没有多大印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