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玩意,是啥啊?”
孙庆军见楚洋抱了块灰麻麻的石头回来,刚准备上前看看。
结果头一凑过去就闻到股浓烈的腥臭味。
那感觉,就好像是把他的鼻子塞在了腐烂的鲸鱼贲前里,然后尸体还在往外噗噗噗的喷着气。
“哕……”
这劲道,简直比半个月没冲洗的猪圈还要上头。
关键他还主动凑近,海风把那股味道全灌进他鼻腔嘴里了。
孙庆军差点没被熏呕出来。
“阿洋你从捡这玩意干啥,比屎都臭。”
楚洋憋着气,懒得回答。
他也不想啊,系统说这是珍宝,臭就臭点吧。
把东西丢进桶里,再用盖子盖上,那股腥臭味总算消散不少。
“走吧军叔,回家了。”
楚洋跨上三蹦子的坐垫,拧动钥匙。
孙庆军迅速翻上了车斗,这后面可是有5条大黄金龙,他得看着。
就这样两人开着三轮车,一路颠一路洒。
楚洋开的不快,他怕把车后斗的海水弄泄掉。
骑车回到村子里,天上的雨已经很稀疏了,楚洋看到一路两边都有村民在修整自己的房屋。
有篱笆被吹倒,有院墙被冲刷倒塌,还有顶棚被掀飞的。
相比而言,自己家的损失还算轻的了。
经过刘翠仙家的家时,楚洋看到她家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屋顶的瓦片被掀飞了小半,还砸死了好几个小鸡仔。
院子里一地碎瓦,尸横遍野。
而刘翠仙就在院子里,拍着大腿咒天咒地,骂风骂雨。
“该,让那老娘们嘚瑟,盖琉璃瓦顶。”
“这下遭报应了吧,风一吹给她全掀了。”
“哎呀呀,这么大的洞呀,补屋顶估计都要几千块哦。”
“哈哈哈,心疼”
旁边,章婶领着几个看热闹的老娘们,一人一嘴地讨论道,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楚洋也挺高兴的,就是可惜她家两个吨位太大,八级大狂风都卷不走。
真是太可惜了!
也有老娘们看到楚洋骑着车子回来了,惊奇地问道:
“阿洋,这么大风大雨天,你咋还骑车出去?”
“家里漏雨了,我割点海草,准备回家铺房顶。”
楚洋随口敷衍道。
至于信不信,那就随她们了。
“切,当我们是傻子啊,不想说就算了呗,还割海草铺房顶,你那小破车上有一根海草吗,你们说是吧。”
熊大奎家的老婆何桂香撇着嘴道,想寻求其他‘姐妹’们的支持。
但出乎她意料的,竟然没有人附和她。
“那个桂香姐,我突然想起家里锅上还炖着地瓜呢,先走了。”
“我也是,地里辣椒被水淹了,得拿灰杀一下。”
还有两个说着当即就快步离开。
“哎,大雷家的,大眼家的,你们不看热闹了?”
何桂香在后面喊道。
“奇了怪了,这两平时不最爱凑热闹的吗。”她喃喃道。
旁边,另外有个老娘们语气发酸道:“何姐你还不知道啊,她两现在可不敢得罪楚老六家的小鬼了。”
“怎么回事,说说……”何桂香竖着耳朵,好奇道。
“人家男人搭上楚洋的船了呗,现在巴不得给他托卵泡(嘘嘘时帮忙扶蛋,意指拍马屁)呢。”这老娘们阴阳怪气道。
其实她和她男人前两天也去了孙庆军家,想跟船,但没轮上,这不心里就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