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咱们现在到哪了?”
楚洋睡醒,在驾驶舱操控渔船的已经从孙庆军换成了张洪涛。
听到楚洋发问,张洪涛低头在海图上扫了一眼。
“还有十二公里抵达目的地,目前航向正确。”他回答道。
楚洋点点头,所谓的目的地,是他根据系统地图设定的一个坐标,那边有一个黑铁宝箱。
他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晚上8点20.
“保持航行吧,争取12点前能拉一网。”
白天休息够了,晚上自然不能继续荒废。
“好,那我开快点。”张洪涛回道,说着把油门往上推了推。
这样楚洋又在船上转悠了一圈,看到船员们也陆续起来了。
刚走到活水舱门口,就看到孙庆军手里拎着四五只顶盔掼甲的兰花蟹出来。
“怎么回事?”楚洋问道。
“橡皮筋掉了,结果就在舱里打起来,把腿都打断了,我寻思反正也卖不出好价钱,不如拿来给你加餐。”
在船上捆螃蟹,肯定不可能在水产店一样,五花大绑,那纯纯是在坑钱,一只螃蟹一斤,绳子就去了六两。
而且五花大绑也容易把螃蟹给憋死,所以在船上都是拿皮筋把螃蟹龙虾的钳子给捆住,阻止他们互相举钳厮杀,并不影响正常活动。
但螃蟹壳是滑的,蟹蟹之间又喜欢搞多人运动,有时就会把扎的皮筋蹭掉。
没有橡皮筋约束的大螃蟹可不是好惹的,打起架来,缺胳膊少腿那都是常见的事,还经常发生碎尸案。
不过以前那些打断腿的大螃蟹,孙庆军都是直接送进冷库冻起来的,上岸也能卖个十几一斤。
现在竟然想着加餐了,有进步。
“可以,那我再去捞两条花枝,让子衿熬一锅海鲜粥。”楚洋笑道。
孙庆军耸了耸肩,没发表任何意见。
习惯就好!
等着吃夜宵的功夫,楚洋看到船员们在甲板上支起桌子在炸金花,他也加入进去。
“来来来,都把底给下好,我发牌了。”何进根喊道。
围站在小桌旁边的渔民们纷纷打开烟盒,没人往桌面上放了一根烟。
船上楚洋是不允许船员们赌钱的,那玩意容易伤感情,所以船员们就选择了赌烟。
这玩意输光也不要紧,大不了去蹭别人的就是,又不是要钱,不会伤感情。
楚洋也摸出华子下了一根。
“哟,阿洋你这可亏了。”刘远水笑道。
船员们抽的大多是红双喜、红塔山、白牡丹,论价值,楚洋一根华子抵得上他们六七根了。
“不要紧,玩玩嘛,反正都是口粮!”楚笑着回道,说完又抽出两支。
“我蒙!”
刘远水立即用两根红双喜跟上,“跟你!”
“跟上!”
孙庆云:“蒙三根!”
楚洋:“开,2、9、8,黑桃金,哈哈哈,我赢了……”
他的运气相当不错,几圈下来,面前丢堆了一堆的烟了。
楚洋有点强迫症,还趁着比牌的空余时间,把这些烟码成了一堆,下注时就推出两根,颇有种港岛赌片中扔筹码的感觉。
过了一会,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