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屋敷虽比不上三大奉行那奢华大气的屋敷,但规模也绝对不小。
与一些中等家族的屋敷相比,它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更具特色。
无论是庭院的精致布局,还是屋内温馨的布置,都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舒适与惬意。
“工作人员就是你之前从愚人众带回来的30多个人,全都给你找过来了。”
雷电释一边说着,一边带着阿崩稳步走进正厅,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这片即将属于阿崩的天地。
一踏入正厅,周围温馨而简洁的布置便映入眼帘。
但雷电释的目光很快被一幅画吸引,脚步也随之在这幅画前停住。
他微微仰头,目光紧紧锁住那幅画,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
随后,他伸出手,手指微微弯曲,企图扯下那幅画作。
然而,他的动作并没有如他所愿那般顺利,画作像是被牢牢固定在墙上,无论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花火,挺厉害啊,还复刻了一张。”
雷电释轻声嘀咕着。
阿崩听到这话,不禁凑近了些,仔细端详起这幅画来。
画中的人正是雷电释,与之前天守阁中花火给雷电释画的那幅肖像画一模一样,阿崩之前也见过。
“这是父亲你?”
阿崩在一边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他的目光在画与雷电释之间来回穿梭,像是在对比着什么。
“我觉得挺好看的,相信小孩子应该也会这么认为。”
阿崩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
确实,对于小孩子来说,他们的喜好往往单纯而直接,这样色彩鲜艳、形象生动的画作,或许真的能讨得他们的欢心。
不过雷电释还是想着,之后一定要在这里安上一幅自己的完美画像。
他得让那些孩子知道,他们的关白大人可不是画中那种滑稽的丑逼样。
突然,一阵激烈的叫嚷声从门外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愚人众的家伙怎么在这?!”
一个悠慢且尖锐的声音率先响起,语气中满是质疑与不满。
紧接着,一个略显冷傲的声音回应道:
“呵,我想你们应该称呼我们为至冬使团。”
另一个声音响起:“嘁,不过换了个名字罢了,关白大人就在这,你们在这所图恐怕不轨吧。”
“只是来找一下我这个可爱的妹妹。”
雷电释听到这此起彼伏的喧闹声,眉头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当他来到门口时,眼前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目光下意识地左右移动,只见右边,女士身姿傲慢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冷艳而高贵的气质。
而在她的身后,花火正可怜兮兮地躲着,只露出半个脑袋,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看上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再看向左边,站着的是勘定奉行的一些老家伙。
而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奥赛尔和跋掣稳稳地站在那里。
他们与雷电释简单对视一眼后,目光便迅速转移,对阿崩似乎有所关注。
不过,没过多久,他们的注意力还是被女士身后的花火吸引了过去。
尤其是奥赛尔,眉头紧锁,从他的样子来看,心中似乎憋着一股不快之气。
花火不会对奥赛尔做了什么吧?
不然奥赛尔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勘定奉行的人看到雷电释从中走出,一个个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勘定奉行的人原本是听闻底下人的消息,说是关白大人雷电释来到了昨晚紧急购置的房屋处。
他们一个个心里都打起了小算盘,想着若是能在这里和关白大人碰个面,说不定还能混个好感,往后在稻妻的官场里也能多些便利。
于是,他们匆匆赶来。
可谁能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女士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女士身上与生俱来的冷傲气质,再加上她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的强大气场,让这些勘定奉行的人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安。
而花火,就像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恶魔,在中间一番挑拨勾火。
她那古灵精怪的性子一上来,几句话就把两边的矛盾彻底激化了,双方瞬间对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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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白大人,至冬这两位执行官在此屋敷处逗留许久,我等惧其有祸害之心,在此与其对峙。”
一位勘定奉行的老者壮着胆子,率先开口说道。
他微微欠身,对着雷电释恭敬地行礼,脸上满是担忧与忠诚的神色。
“呵,真是满口胡言,我们难道不能来这?更何况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祸害之举?”
女士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极寒之地的寒风。
说话间,她身上隐隐冒出丝丝寒气。
如果不是雷电释在场,以她的脾气,真的有可能一怒之下将这些老东西冻成冰块。
最近,女皇所予之任务迟迟没有结论,这已经让女士足够闹心了。
再加上花火如今还有投敌之势,这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而现在,竟然还有一个凡人敢在她面前像狗一样狂吠,这让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抑制不住。
雷电释站在屋敷门口,目光如炬,迅速扫视着现场的每一个人,短暂思索后,他便大概明白了眼前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好了,你们,先离开。”
雷电释神色平静,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勘定奉行的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大人,这…”
带头的那位老者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犹豫与挣扎。
一方面,他实在忌惮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寒气,那股寒意仿佛能直接侵入骨髓,让他浑身不自在。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就这么轻易离开,会不会有失职之嫌。
“同一句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