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回去把自己在知青点看到的和听到的都说给白南浔听。
白南浔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还好他们今天把大陷阱填了。
两人吃了鸡,白南浔开始补他买的书桌的桌子腿,正补着呢,就听见院子门响了,一看是叶成民来了。
白南浔:“成民哥,今天怎么回事?”
叶成民:“还不是李建国那个小人,看见我没上工,就给我乱扣帽子。”
白南浔:“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他说不定昨晚看着你出门了。”
叶成民:“那你们今天陷阱填得怎么样?”
张恒:“大的我们都填了。”
叶成民坐在炕上,从自己的鞋底子下面掏出一沓钱,白南浔看着就已经感觉到这钱的味道了。
叶成民:“这是今天的钱,一共一百五,刚刚差点他们就想搜我的身了,还是南浔说得对,这不是长久能干的买卖,刚刚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白南浔:“行了,我们不干了,明天我请假,上午我就去山里把剩下的陷阱都填了,以后我们想吃肉了就自己去抓,再也不冒这么大的风险赚钱了。”
张恒:“我听白哥的,反正这钱也够多了,而且今天地窖里面还有点猎物。”
叶成民:“好,那我们把这次的钱分了,地窖里面的东西,明天可能不能去了,地窖里面的猎物有办法藏一下吗?收拾好晒干,等过几天再说吧。”
白南浔:“那交给我吧,到时候你再去的时候再来拿。”
叶成民把钱分成三份,递给白南浔,白南浔想着刚刚他从鞋里面拿出来的样子,实在是不想接,从兜里翻出一块手帕,把钱包起来。
叶成民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好笑,像个女同志似的,再看张恒往手上蘸了点口水,数起钱来,觉得张恒才是正常人。
白南浔也看到了张恒的动作,觉得一身恶寒,甚至有点想哕。
等叶成民走了,白南浔打开炕柜,实际是从空间里拿出一匹瑕疵布,之前一直想给自己这边做个帘子,但是没有布。
现在好不容易有布了,想把帘子挂上,还有外面窗户的窗帘。
张恒本来打算睡觉了,结果看白南浔拿出的家伙事,眼睛都瞪圆了。
“白哥,现在就着这煤油灯看你,我感觉我看到了我妈。”
“去你的,会不会说话,我们外面连个窗帘都没有,我做一个,还有我这人有点怪毛病,我想把我这边拉个帘子,你那边要拉吗?”
“都是老爷们挂什么帘子,我不挂,不过白哥,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要是我鲁姨知道了,不得欣慰得老泪纵横。”
“会不会说话,说谁老呢,还有我也不会针线活,但是这不是没有会的人嘛,只能自己动手。”
“白哥,要不得你是哥呢,你是这个。”
张恒给白南浔竖了个大拇指。
“行了,没事你就睡吧,我做完帘子也睡了。”
“好勒。”
白南浔做好帘子以后看张恒睡得香,又继续缝了十个袋子。
因为手艺不太好,怕漏面粉,来来回回缝了好几遍,自己看着都想笑,又想起李奶奶的刺绣,人家那手艺。自己这手残是没救了。
一觉到天亮,吃了饭白南浔就去大队找村长请假了。
“村长叔,我今天想请个假。”
“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今天怎么都请假。”
陈敏学觉得白知青是个好后生,对他也不像对其他知青那么冷漠。
“没事,就是昨天挑粪水闪着腰了,今天有点疼,还有谁请假了?”
“是吗?那腰可是大事,不是村长叔说你,年轻人,做什么事情慢慢来,你看你昨天,歇都不歇一下的,今天不就受罪了。就是那个李知青也请假了,不知道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