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选择成为医生、老师,用知识和爱心去治愈和培育下一代;
哪怕只是做一个平凡而默默无闻的人,也没有关系,因为那是他们自己的抉择,是他们追求幸福的道路。
余诚在电话的另一端,感受到了白南浔的深切关怀和对孩子们未来的期许,他郑重地承诺,一定会妥善安置所有的孩子。
不仅如此,他还表示,在孩子们从学院学到技能后,也会尽力为他们安排合适的工作单位,帮助他们开启自己的人生道路。
余诚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责任感,让白南浔感到无比欣慰。
白南浔长舒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吐了出去。他缓缓走进空间,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似乎要与这次的事情做个了断。
在空间的浴室里,白南浔尽情地让热水冲刷着身体,仿佛要洗去所有的疲惫和尘埃。
他仔细地揉搓着每一寸肌肤,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温暖和舒适,仿佛在重新找回那个曾经迷失的自己。
洗完澡后,白南浔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那衣服的质感轻柔地贴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在。
他拿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剃去了脸上的胡须,剃须刀摩擦着胡须,沙沙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他与这段时间的自己告别的仪式。
随后他出空间,白南浔漫步在街面上,目光在四处搜寻着。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理发的老师傅熟练地挥动剪刀,将他的头发修剪成了一个帅气利落的发型。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南浔的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和坚定,他知道,他正在重新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
最后,白南浔提着大包小包,挂上笑脸,慢慢走回了钢铁厂的家。
中午鲁秀云抱着白炆玥回家,就看见做饭的人变成了自己的小儿子。
“南浔?回来了?上午到的?”
“对,我来抱月月吧,现在他们都这么大了,你们也别老是抱着了,不嫌重啊。”
不是白南浔不爱自己的女儿,的确是虽然他们才两岁,但是已经三十多斤了,脸上看起来肉不多,其实四肢都像藕节一样,脚底板上都是厚实有肉的。
白炆玥看见自己的爸爸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白南浔说自己重,虽然她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是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立马就把脸上的笑收起来,撅着小嘴,生气的对白南浔说道:“爸爸,月月不重。”
白南浔没想到她才两岁,就明白了重的意思了,当即双手接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并且讨好的说:“好,月月不重,爸爸亲亲我的乖女儿。”
“嘻嘻~爸爸,你已经救完哥哥们了吗?”白南浔没想到白炆玥还记得这些,还好鲁秀云去厨房了,并没有听到他们俩说话。
看了一眼厨房,鲁秀云并没有出来的意思,压低声音对白炆玥说:“嗯,救完了,以后再也没有坏人了,不过我们不能在家里说哦,等会儿吓到爷爷奶奶,知道吗?”
“知道,哥哥也说不能说。”白炆玥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
“真乖。”
陈竹琳这时也从房间里出来,她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什么东西,所以这两天都在给鲁秀云他们做衣服,还有白昱邦这个侄子,还从来没见过,也得做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