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拨人!”是了,不想他参加考试的人,可太多了。
“别管我,让春怜骑马先带你走。”萧聿的视线依然没离开她,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加上方才的雨,衣袍几乎黏在他身上。
萧宜宁也好不到哪里去,发丝凌乱,混在雨水里贴在她脸颊,黏糊糊的。
难受,愤怒还有别的什么情绪交织在一起。
要是赶不上考试,多少百姓银子拿不回来,包括她那一万两,“赢”赌坊赚的盆满钵满。
而某些人,更是等着看他笑话。
阴谋,果然是阴谋。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接受“他们”的安排。
为什么不狠狠的反抗他们一次。
“别去金大夫那里了。”她看着他。
“你说什么?”萧聿似乎没听清。
“这里离金大夫那里远,根本去不到。”
而回荣国公府也不行,如果还有内鬼势必通风报信,且府医还没金大夫厉害。
“回府,回你,曦王府。”她咽了好几口口水。
萧聿瞳孔一震,紧紧盯着她,“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宜宁挪了过去,“我知道,但有什么关系呢。”
他漆黑的双眸微微一眯,忽然,身体一绷,是她轻轻的搂了过来,“萧宜宁?”
“如果你不想要,那你推开我。”她仰头看着他,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粉色的小嘴微张,里面依稀可见小巧的舌尖。
他几乎是立即的,就攫住她的唇。
不管外面天崩地裂,不管前路风雨迷蒙,他大手扶在她的背上圈着她,只要这一刻的唇齿相依。
一开始急切的,但很快又怕把她弄坏了一样,变得隐忍克制起来,鼻头抵着她的鼻头,“真的去?”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萧宜宁咕哝着“嗯”了一声,鼻音软软的慵懒的,勾得人的心弦嗡嗡作响。
“殿下,我们快扛不住了,怎么办?”外面的福儿喊了一句。
他也快扛不住了。萧聿道:“甩开那些人,去曦王府。然后派人请金大夫。”
“是!”福儿如蒙大赦。
好在车夫是个能手,一个急转,便闪入巷子里。
那四个护卫显然也是精挑细选的武将,挡住了箭雨。
不过奇怪的是,有一拨人乱打乱撞,反而阻碍另外三拨人。
“操,你们是谁?”
“你们又是谁。”
四拨人差点打了起来。
巷子不宽,只不过一个眨眼之间,马车便消失了影踪。
“操,去哪里了?”
“看那方向好像是荣国公府。”
“但也是春来了医馆的方向。”
“先去医馆!”
外面的追兵没停,马车里面的人也没停,热度几番交换,萧宜宁舌根都被亲的麻了,可越是亲吻越是难解,他最后一点理智快被灼烧干净,“宁儿……”
“不许,不许你别这么喊我。”萧宜宁错开脸呼吸,他的唇却又追了过来,抱紧她的腰,捉住她的舌吸吮。
直到她快要无法呼吸了,像之前那样求饶似的捶打他的胸膛,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嘴,却又移到耳垂,脖子。
小小的车厢里都是彼此心跳,一声比一声的响,和外面的雷声交织一起,不断冲击着人的感官。
明明离曦王府不远,却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
忽然他拉下她的手,“先帮我一次。”
萧宜宁像是五雷轰顶,“快到了,你等会。”
可是不由得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