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不知道的是,在她眼冒红心的时候,拐角处一辆马车里的人,眼睛正渗着黑雾。
萧宜宁其实在酝酿着要怎么打消容灼得念头,被双喜一声咳回过神来,正要说话,容灼抢先一步道:“时候不早,告辞。”
“哎——”
她招手的样子,远远看着,像极了依依不舍。
忽然,好像哪里传来什么咯咯的响声。
双喜:一定是我幻听了!
萧宜宁和双喜回了府里,到了院子后头,正准备翻墙,忽然听到红红两声“坏蛋”“坏蛋”,她惊讶的往下一看,吓得从墙上摔下。
正好落在某人怀里。
屋檐下的红红,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好像远远的都能感受到极度危险的气息。
“怎么,见到我高兴的不会说话了?”
萧宜宁不知为何,心惊肉跳了一下,问:“你怎么在这?”
“接你啊。”某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说着把她抱上马车,“福儿,让马跑快点。”
后面的双喜几乎也是被福儿拎到车辕上的,春怜因为留守院子,没来。
被抱上马车的萧宜宁觉得哪儿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咔嚓一声,脚踝上多了一条铁链。
“你……嗯。”
下一瞬,她的嘴被堵住,直到到了曦王府门口,被抱下马车,才得以喘口气。
“你锁我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铁链的一端落在地上发出索索声,瘆人得很,可是他力气那么大,她根本挣不开。
砰的一声,卧房外间的门关了,又砰的一声,里间的门也关了。
扑过去的双喜正撞在门上,嗷的一声。
“不是,殿下发什么火?”
福儿摇摇头,“你想想之前你家小姐见了什么人。”
双喜:!那可麻烦大了。“呜呜,我家小姐不会被……”
萧宜宁被放在蓬松的被褥上,伸出一脚就娶踢他,发现那脚被他按了一下,便一点儿也使不上力,另一只脚被铁链牵引,吧嗒一声,随着铁链绕在床尾的柱子上,她的腿被拉成一个大字的弧度。
“你别乱来。”
“小姐,容小将军,殿下看见……”外面是双喜的提示声,但似乎被谁拉走了,声音越来越远。
萧宜宁心里一咯噔,顿时明白了,“你看见容灼和我——嗯!”
坏人,都不给她说话的余地。
他跪在她两腿间,俯身亲她,手被他举过头顶,没一会,她连声音也软了下去了,呜呜呜跟猫哭似的。
唇瓣被松开时,她两颊像火烧云一样,舌根麻麻的,但终于能说话了,她又不想说,用头去撞他胸前。
赫连聿没想到她有这招,放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热气呼在她眼睛上,神色有些阴鸷,“想试试你的头有多硬?”
忽然想把被摸过的头发剪了。
萧宜宁气呼呼,胸前起伏不定,“人家只是找我说取消下聘的事,你这醋精。”至于一个月后什么的,那段不重要。
“真的?”他的手堪堪落在她的束腰上,“那我让你在家等我呢,你怎么跑掉。”
吧嗒一声轻响,后面的扣子开了,上襦下裙被分了开来,如花瓣一样掉落被扔到一边,微凉的手滑上腰腹,握住,收拢。
“嗯”的一声闷哼,萧宜宁在他肩上打了一下,“因为我送姨娘回去了!”
按在她丰软上的手在边上轻轻打着转,跟他的声音一样,不紧不慢,“这么说我错怪你了。”